回了家,孟缙北先去洗澡。
阮时笙在楼下拿了两瓶水上楼,进门后放在床头柜上。
她想起个事,赶紧去敲浴室的门,“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你。”
能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孟缙北似乎是没听到她说的话,没什么回应。
阮时笙又用力敲了两下,“ 孟缙北,我有话要问你。”
她问,“今天安澜这么晚去找你,应该不只是想要聊数据吧,她是不是有别的事情想要你帮她?”
安家老先生想让她给安洵让路,她那个性格怎么可能轻易认输,即便表面上装的人淡如菊,对公司的事情不是很计较,但是从她今晚在楼下大厅跟自己说的话,就能看得出她其实还是有一些争抢意识的。
她不信这么晚她去找孟缙北,就只是为了项目上的事。
那事情又不着急,什么时候处理不行。
孟缙北还是没听到,阮时笙没办法,就把浴室门开了三分之一,“孟缙北。”
她把头伸进去,“我有个事儿想问你,就是今天……”
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大力拉开,她毫无防备,身子一个趔趄,紧接着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臂,一用力给拽了进去。
阮时笙只觉得晕头转向,身子转了一个圈,最后被人抵在了墙壁上。
身后的瓷砖潮湿,浸湿了衣服,贴在皮肤上潮乎乎,让她很是不舒服。
她扭着身子刚想挣扎,孟缙北已经膝盖一顶,分开她的双腿,一腿嵌了进来。
同时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低头吻上来。
动作连贯又快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阮时笙抬手推着他的胸膛,嘴里呜呜叫。
孟缙北咬着她的唇,还能抽空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一会儿再问。”
他的手揽住她的腰,一边亲一边带着她朝花洒下走。
水流哗啦啦,从头淋到脚,阮时笙被迫闭上眼,脚步发虚,怕自己摔倒,只能伸手去抓孟缙北的手臂。
可他手臂上都是水,抓过去只打滑,最后没办法,她搂住他的腰,尽量稳住自己的身躯。
进来的时候特别想问的问题此刻全化开在脑子里,完全不成形。
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能尽量地贴着孟缙北,避开头顶淋下来的水。
之前也不是没在浴室折腾过,孟缙北已经轻车熟路,三两下扯掉了糊在她身上的衣服。
他没着急办正事儿,还有闲心帮她洗了个澡。
洗完之后才将人抵在墙壁上,“好了,该我了。”
……
姜之瑜退房很顺利,将自己置办的东西打包,没办法带走,就给左邻右舍分了。
东西九成新,邻居们也不嫌弃,一个个的道谢。
知道她搬走,邻居们以为她是为了躲避那单身汉的纠缠,还跟她说不必要,说那单身汉现在兴不起什么大浪来。
在单元门的门口,好几个人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把那单身汉的境况介绍了个透。
刚出院那几天,老两口天天把单身汉推到物业大厅去,一开始还威胁着是要帮他们找到行凶者,后来就直接说想要赔偿,要钱,不给就将人扔在那里不管。
起初物业还会报警,警察来他们就把人推走,但是警察一离开,他们马上又把人推到物业大厅。
次数多了,物业那边也折腾不起,干脆不管了。
好在小区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也都厌恶他们一家,没人指责物业大厅处理不当,反而一走一过,全指着他们骂。
出院出的太早,加上没有好好的治疗和休养,男的现在瘸了条腿,据说那方面的功能也完全报废了。
楼下的邻居挤眉弄眼的说,“听物业那边说,前天他们去医院复查,腿肯定是瘸了,说是骨头没长好,要想恢复还得动手术,他家人不愿意,动个手术那不得花钱么,物业那边没讹到钱,那老两口抠的要死,可舍不得。”
旁边的人说,“瘸了更好,以后也别再想尾随小姑娘,那腿脚跟都跟不上,应该就能收了心思。”
“腿脚好也没用。”又有人说,“那方面都废了,光腿脚好能怎么的?”
一顿骚操作下来,腿都耽搁了,更别提那里。
也不知她们打哪儿听的小道消息,说单身汉那处萎缩的厉害,完全不像样了。
几个人说完捂着嘴笑,也都挺不好意思。
姜之瑜看了看时间,她已经在这里耽搁了一天,得赶紧回去了。
安安自小就是她带着,俩人没分开过一天,即便是住院她都在医院一宿一宿的陪护,现在她不在身边,打电话过来安安一直哭,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