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声音太低沉,沈宁鸢根本听不出他话中的委屈。
脸上的嘲讽,比刚才还要明显:“你说不是就不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沈宁鸢,你油盐不进吗?”谢挽舟咬牙问道。
“谢挽舟,油盐不进的人是你!”沈宁鸢又嗤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但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你一件都不告诉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
谢挽舟被说得哑口无言。
最后只好作罢,松开了沈宁鸢。
“好,孤告诉你,确实有人惦记着沈家的兵权和家产。”
“是谁?”沈宁鸢急切地问道。
谢挽舟声音瞬间冷了几分:“一个阴沟里的爬虫!”
沈宁鸢:“什么?”
见谢挽舟不说话,沈宁鸢直接被气笑了。
冷哼道:“听你这意思,还是不愿意说?”
“谢挽舟,我白瞎听你瞎扯这两句!”
“算了,你赶紧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沈宁鸢挥了挥手,催促着谢挽舟赶紧走。
“那你信不信孤?”谢挽舟执拗地问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虽然表面上这么说,但沈宁鸢的心里,明显已经信了几分。
“不行,你一定要相信孤,孤真的不会害你。”
此刻,谢挽舟执拗得像个小孩子。
沈宁鸢深吸一口气,“好,我相信你,你可以走了吗?”
“那你把这个玉佩戴上,以后需要孤帮忙的话,你可以拿着他来找孤。”
说着,谢挽舟又拿出玉佩,将它塞到沈宁鸢手中。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沈宁鸢将玉佩拿起,疑惑地问道:“谢挽舟,这枚玉佩,之下只有这一枚吗?”
“谁说的?”谢挽舟翻了一个白眼,“皇室中人,每个人都有一块,是皇室身份的象征。”
“……”
沈宁鸢无语了。
搞了半天,这样的玉佩,还有很多块。
那岂不是说,她真的误会谢挽舟了?
那天在别院看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思索间,沈宁鸢开始上下打量谢挽舟的腰身。
更加确信,自己是真的冤枉了谢挽舟。
别院里看到的面罩男,明显比女子还要清瘦。
而谢挽舟,宽肩窄腰肌线分明。
两个人的差距这么大,她怎么就没分清呢?
被沈宁鸢的目光注视着,谢挽舟不免有些紧张。
幽幽地问道:“沈宁鸢,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没事,就随便看看。”
沈宁鸢挥了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谢挽舟不由得一惊。
刚才还对自己没好脸色的沈宁鸢,怎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她自我攻略成功,不怀疑他了?
想到这里,谢挽舟试探着问道:“沈宁鸢,你现在该相信,孤的话了吧?”
“相信相信!”沈宁鸢点头如捣蒜,随后话锋一转:“但是谢挽舟,你该回去了。”
“好。”
见沈宁鸢相信自己,谢挽舟心中莫名雀跃,很爽快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