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清河之后,魔君气得大吼大叫,又是白芨又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打不过她!
他此时的面容都已经扭曲了,且不说当年的白芨,而如今的她身后的人更加多了起来,一个一个都十分的厉。
还如何复仇?!他甚至连白芨的一招都挡不住!
突然就觉得没有希望了,胸口的钝痛时时刻刻不再提醒着他,在白芨面前,你不过就是个蝼蚁。
双目空洞,已经找不到复仇的希望了。
即便集齐魔族全体之力,也无法撼动白芨分毫,如果根本没有办法复仇,那又为什么还要活着。
他就这么呆愣愣地跪在原地,再也不动弹了。
白芨带着清河回了青峰派,像是心有所感似的,还没到门口呢晏折就过来了,直直的挡在白芨面前。
“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想我了吗?”
白芨看着他那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简直没眼看。将清河直接扔到晏折怀里,“人我找回来了,算是报恩。此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至于她的魔气,我需要时间。”
晏折把清河塞给红衣,拉住想要走的白芨,“这么着急走,所思你也没什么事情,为何不多留几日?”
见白芨不为所动,晏折继续说道:“清河还需要你帮忙,你若是走了,她再发作我也毫无办法。”
到底是欠着恩情,白芨还是答应了,到最后走来走去还是回了最开始的地方。
掌门出来迎接,看到白芨的时候,是心存感激的,毕竟是她把自己的女儿救了回来。
“在外多说不便,都进去吧。”
清河悬空躺着,周身魔气比白芨见到的那几次还要浓烈。白芨尝试第一次为她驱散魔气,但过程太过痛苦,清河很快就被硬生生疼醒了。
她目前还没有恢复记忆,看到这些人便是破口大骂,“你们不是自诩正派吗?竟然还做这样偷袭绑架的勾当,如何要得脸?”
“赶紧把本姑娘放了,有本事我们再比过!”
“你们抓了我,君上不会放过你们的!听到没有,感紧把我放了,我不是什么清河,我叫玄祭!”
……
她念叨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人理她。
将密室门关上,白芨也有些面露难色,魔气她倒是可以去除那些魔气,但是恢复记忆,白芨倒是疏忽了这一点。
恢复记忆这种术法,她压根没有学过,所以基本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她若是一直挣扎,我也没有办法。每一次只能去除一点,但每一点都是巨大的痛苦。若是她无法忍受,恕我无能为力。”
今日的算是结束了,白芨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独留晏折和清冥两人商议。
接下来几日,清河一直处于被迫状态,她的痛苦喊叫一直没有间断过,面部扭曲身体一直在不断挣扎但无济于事。
每一次,白芨都下了狠手。白长邑知晓此事之后,花费了一点时间消化也过来看着,清河痛苦的模样始终印记在他的脑海中。
白芨的痛苦与清河两人好似重叠在了一起,揪得他心脏生疼。
他想要上前去牵住清河的手却被白芨狠厉拒绝了,“你若是想要被感染,大可一试。”
白长邑只得收回手。
白芨不一样了,比自己更强,也更加冷静。她已经不是那个当初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妹妹了,也不需要他这个兄长了。
他终于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说到底除了修为,他在意的和在意他的,都一直在失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