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红衣自觉的走了出去。
说实话,之前自己一直想要了解白芨的身世,甚至是她身上的秘密。可如今看到她这幅虚弱的样子,突然就没什么问题了。
“白芨……你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嗯。”
一时间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身上的伤还没好,看他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白芨就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经过晏折这几天的贴心照顾,白芨的身体日渐恢复,已经可以正常使用自己的灵力了,只是超过这具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外的还是没有办法使用。
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让晏折这个家伙离开。
毕竟,需要人保护一下自己。
“晏折,你要走吗?”
这已经是晏折留在这里的第七天,得确定一下他目前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万一哪天自己遇到危险这个家伙不在,那就完了。
“你想赶我走?”晏折反问到。
白芨百无聊赖地玩着茶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们也算是朋友了,晏折这么问,倒像是显得白芨不近人情。
“我不想。我想你留下来。”
打直球什么的,白芨最会了,她慢慢靠近晏折,与他对视,嘴角微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偏偏就是这幅样子,让晏折移不开眼睛。
或许是对视得久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耳朵也渐渐变红,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也是飞速地移开了眼睛,以咳嗽缓解自己的窘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留下也不是不行。”
晏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如果我留下来的话,有什么好处吗?”
白芨却别过脸不看他,反而是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回答。
不出白芨所料,在他们赶路的第三天那所谓的圣女和那位陆郎再一次出现了。
白芨如今的实力只有结丹巅峰,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有如蝼蚁一般,被人仰望的感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陆郎看着如今的白芨,心底说不出的开心。
“圣女,那个女人才是害你如此的罪魁祸首,去杀了她,君上才会宽恕你。”
玄祭看着不远处地上站着的白芨,心中燃起的怒火让她不自觉捏紧拳头。如今正是个好机会,能让她一血前耻。
“姓陆的,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悔改。”看到这张脸,白芨只觉得头疼,若不是因为他,自己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师父,怎么说你也是我师父,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叫徒儿我寒心啊。”
白芨甚至不想看他,恶心的家伙,当初就不该心软,一巴掌拍死算了。看看他如今的这幅样子,还敢说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膈应的慌。
晏折听他们的对话也只能推断出一个一知半解的。但不论其中事情如何,这个男的,都不是个善茬。
玄祭已经等不了了,直接冲了过来,“白芨,我要杀了你!”
晏折直直挡在白芨身前,对于这个已经变了模样的清河,他是没办法下重手的,毕竟是友人的孩子。
只是挡住她的攻势。
如今她的魔化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救回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