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正是他送的,求亲家办事,也得上供。
“李主任,李主任,我错了,我不该难为人,您饶我这一回,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现在求饶,早干什么去了。
已经动了手,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黄建良这个人,必须得整趴下才行。
“黄站长,这是什么话,咱们办事一向按照组织程序,让我饶了你,这是想要让我徇私舞弊,假公济私?”
黄铁良一愣,知道自己完了,扑过去就想要抢那条香烟。
“还敢动手!”
李学庆早就提防着呢,见状,伸脚一绊,黄建良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李学国忍住笑:“黄站长,你这是干什么,是要抗拒组织调查吗?”
说着,给手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将黄建良给控制住了。
“李学国,你给老子等着,我就不信,你在大柳镇还能一手遮天了,只要我不死,我就和你斗到底。”
负犬的远吠!
李学国如果也是重生的,肯定知道这句名言。
他下手这么重,怎么可能让黄建良还有翻身的机会,打蛇不死,反遭蛇咬,这个道理,孩子都懂。
“何传家同志,关于你的问题,咱们随后再谈。”
只要证明那条烟是何传家送的,到时候一个行贿罪,照样得玩完。
最起码也得把他从村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
既然要办,那就得办成铁案。
这一次,李学国没打算轻饶了任何一个当事人。
站长办公室被贴了封条,但粮站的仓库,还有打米的车间却没有封,全镇的老百姓还要吃饭呢。
一袋袋敷糠被装上了拖拉机,李天明开了条子,找沈强结了账。
“强哥,这回你能当站长了吧?”
沈强也是满脸喜色,他等这一天,可等了有些年头了。
“天明,多亏了你!”
“可别这么说,往后,强哥你别卡着我们李家台子的脖子就行!”
“说啥话呢,咱们是实在亲戚,我要是那么干,我二姑也不能饶了我啊!”
拉着一车敷糠回了村,养殖场口粮的问题轻轻松松解决。
至于那个黄建良和何老拐子,自然有李学国去整治。
有本事自己带着全村找赚钱的路子,没那个本事,光想着捡便宜,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天明,何老拐子动了这个心思,难保其他村也跟着红了眼。”
把敷糠搬进仓库,李学庆忧心忡忡的说道。
“您说的对,确实不能不防,历来都是不患寡患不均,咱们村干得风生水起的,乡亲们都过上了好日子,外村见了,确实保不准生了歹心。”
“你说咋整?”
现在只要遇到事,李学庆都会习惯性的找李天明讨主意。
“让咱们村的民兵设岗巡逻,有外村的人进来,必须登记。”
“行,这事我找学工商量商量!”
李学工是村里的民兵队长。
说完正事,李天明便回了家。
刚进院子,就听见正房那边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乔凤云生了?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上辈子她就是这个月份给李学成生了一个老来子。
取名李天宝!
只不过这小子最终没能如李学成期望的那样成了宝,长大以后,将乔凤云的奸懒馋滑坏学了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见着便宜就占,别人对他有一百个好,但只要有一件事做得不如他的意,立刻就掉脸子。
李天明最开始对这个小老弟还是挺照顾的,可是被李天宝坑了几次之后,也认清了他的为人,自那以后就不再来往了。
这一世,李天明可不会再犯傻,把个白眼狼当兄弟。
回屋睡了一觉,等睡醒已经四点多,到收工的时间了。
下炕做饭,天越来越热,做饭的时候都用上了煤炉子,只不过现在这煤金贵,引火用的都是劈柴。
正往炉子里添劈柴呢,宋晓雨带着小蓉和小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