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哑,说话间带着笑,“虽然没摸着,但是看着了,梁秘书的大波浪简直是波涛汹涌。”
梁晚意一开始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直到男人的视线指引性地往下带,她跟着低头看,望见自己衣领处的模样,赶紧抬手挡了挡。
“色狼。”
霍庭洲觉得这话过于熟悉,“你认识我第一天不就知道了?”
“你”
霍庭洲把她的开衫拨回肩头,手掌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臂,眼神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女人的穿着。
诱人的紫色裙子贴着身子的曲线,曼妙妩媚。
裙子的开叉到大腿处,一条又直又白的长腿露出来,特晃眼。
还有就是这越看越觉得过分暴露的吊带和偏低的领口。
霍庭洲来了气,三连问道:
“今天和柯昱见面就穿这身?”
“特意这么打扮的?”
“你见我的时候这么精心打扮过?”
梁晚意白他一眼,“我上班能这么穿吗?这么穿不得被人说成勾引你。”
“哼,你也知道穿这一身是勾引人的,你去勾引柯昱了?”
梁晚意不服气,就准他遍地女同学,就不许她穿件裙子了?
“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么。”
小女人生了气,就因为管着她穿裙子了。
霍庭洲也不说她了,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别再跟他闹脾气就行。
抬手揉揉她的头,“还有要问的没?关于晓玉的。”
“小玉小玉的,叫的怪亲热。”
闻言,霍庭洲意识到她是误会了,唇角的弧度渐深,低头看怀里的女人吃醋闹别扭,心都变软了。
“晓玉的晓是春晓的晓,是一个姓氏。我们全班同学都这么叫她,你要我搞特殊叫她别的?”
梁晚意没想到还能是 姓晓。
“谁知道你是喊哪个晓。”
男人似笑非笑,“好,那以后我喊她晓女士,成吗?晚晚?”
男人磁性又具诱惑的一声晚晚,传入女人的耳朵里,酥麻感从脚尖一直蹿到天灵盖。
她声音都跟着软了下来,“谁让你喊我小名了。”
“不是吃醋我喊别的女人小名?那以后喊小名的特权也只给你,晚晚对这个处理结果可还满意?”
“不行,太暧昧了。”
他扬唇懒懒道,“我们早就暧昧不清了,你又何必欲盖弥彰。”
“是你和女同学们暧昧不清,ok?”
霍庭洲微挑眉,“我怎么就和女同学们暧昧不清了?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休想走了。”
说就说,梁晚意义正言辞道:“前天晚上她敬你酒的时候,你们俩不是笑的挺开心?”
“哦,那天我没喝她敬的酒,准确来说,那天晚上我滴酒未沾, 吃完饭我们就各自回房了。”
梁晚意给了他一个眼神:你觉得我会信吗?
“昨天上午是第一场庭审,你知道的,开庭前一天我不喝酒,九点后不见外人。”
“谁知道你真上庭还是假上庭。”
“梁秘书应该知道怎么查我的出庭记录。”
梁晚意态度软了几分,“真没喝酒就回酒店睡了?也没叙旧?”
“我跟她没旧事怎么叙。”
“哦。”
“问完了没?问完了是不是该我问了。”
“和柯昱聊什么了?”
梁晚意食指在霍庭洲胸膛上一勾一勾地玩儿,“就,叙叙旧。”
女人嘴上说着扎心的话,手却在那儿瞎点火。
霍庭洲气着了,拽住梁晚意作乱的手,往下面带了带,指尖抵在微凉的金属扣处,
“叙旧是吧?好啊,梁晚意,那我们也来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