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任由许时颜在自己身上放肆。
许时颜的手指从薄唇一路下滑,落在薄津恪的锁骨处,食指往下一滑,弄松了领带。
四目相对,两人几乎呼吸相闻,暧昧因子在空气中发酵酝酿,如隔靴搔痒般的刺激像是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薄津恪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胸膛微微起伏,呼吸略微凌乱。
许时颜如狐狸般的眸子慢慢眯起,得意洋洋。
薄津恪瞳孔一深,抓着许时颜的肩膀。
许时颜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位置调转,整个人被薄津恪压在了一人宽的红色座椅上。
下一秒,唇瓣被人碾住,带着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欲念,铺天盖地朝着她袭来。
驾驶座上的宁群一言不发,默默地升起了档板。
如海啸的情欲越烧越旺,薄津恪环着许时颜腰肢的手一路向上,最终,食指勾住了一根细带。
许时颜脊背一僵,瞬间清醒过来,两只手抵在薄津恪的肩膀上,心脏“咚咚”直跳。
“这是室外!”
薄津恪剑眉不满地蹙起,惩罚似地在许时颜的唇角轻咬了一口,松开她,撑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黑眸微眯。
“现在知道害怕了,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室外?”
话虽这么说,薄津恪还是放过了许时颜,坐在一旁,调整了一下呼吸,整理被弄乱的衣襟。
许时颜不服气地盯着薄津恪,语气幽幽,眼神带着隐秘的审视。
“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关悦曦是怎么认识的呢。传闻薄先生不近女色,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原来只是传言?”
薄津恪转头看向许时颜,好整以暇,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你想知道什么?”
许时颜眼神闪躲了一下,抿了抿唇,莫名有点恼羞成怒,脱口而出。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睡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二手货罢了!”
薄津恪瞳孔微怔,有一瞬间的怔愣,似乎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他不该期待能从许时颜的嘴里听到一句正常的话。
“你倒是说话啊,她到底是谁?”
许时颜一瞬不瞬地盯着薄津恪,似乎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
薄津恪闭了闭眼,过了几秒,薄唇轻启。
“算是表哥表妹的关系,兼医患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许时颜捕捉到关键词。
“医患……什么意思?”
薄津恪垂眸,弯腰把刚才许时颜抚在地上的项目资料捡起来,低沉的嗓音忽然变得有些缥缈。
“字面意思,我有段时间总是梦魇,她是医药世家的长女,对梦魇方面的疾病有点经验。”
薄津恪只回答了问题的表面,至于更重要的事,却被他敷衍而过了。
许时颜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薄津恪像是保护宝贝似的,养护的那盆兰花。
她怎么忘记了,薄津恪心里一直有个虚无缥缈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女孩儿,这算是“梦魇”的一部分吗?
许时颜又试探性地问:“那,别墅里的那盆兰花,是送她送给你的,还是……”
薄津恪回答:“治疗梦魇的一种方式和工具罢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口是心非!
许时颜在心里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