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他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庭舟,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走,这里有我。”
许书意拉住厉庭舟的胳膊,把他推出房间。
“嘉许就麻烦你了,我一会儿派张妈过来照顾她。”
“你不用担心,我能照顾好他的,快回去吧。”
“谢啦。”
厉庭舟走出医院。
金色的阳光笼罩着大地。
他竟然熬了一夜。
照顾儿子。
为了公司的事,他不是没熬过夜。
可他从未这么疲惫过。
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都怪盛暖。
他娶了她之后,没让她工作过一天。
她唯一的工作便是将儿子和家照顾好。
整整七年,日子都过得风平浪静。
她却突然变得不称职了。
想到这些,厉庭舟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很快,他到了盛暖居住的酒店。
他刚推开车门下来,便看到盛暖从酒店出来。
那个送她发声项链的男人正朝她招手。
到了车前,男人绅士地替她拉开副驾驶门。
盛暖笑容灿烂。
厉庭舟的眼神,瞬间被愤怒淹没。
他快步过去,推开叶淮远,长臂一捞,盛暖撞进他怀里。
两个男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似是火光迸裂。
淡淡的沉香烟味钻进盛暖的鼻孔,她抬起头来。
厉庭舟正一脸阴寒地望着叶淮远。
“这位先生,难道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厉庭舟嗓音清冷雅致,不大,却带着宣誓主权的霸道。
叶淮远扶了扶金丝镜框,露出一抹痞笑。
“我跟小哑巴是发小,见个面而已,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厉庭舟在厉家时,厉家人一个个地说盛暖是哑巴,他听了极不舒服。
叶淮远嘴里吐出来的小哑巴,他听了更不舒服。
盛暖在厉庭舟怀里挣扎了几下。
厉庭舟垂眸冷睨了她一眼,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他再次抬头,瞅向叶淮远,嗓音嗤笑,“发小,可真是个很好的脱词,我不管你是谁,她是我太太,以后,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