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兮一脸幽怨。
嘴唇都肿了,还怎么出去玩!
沈砚池似笑非笑,“夫人再这么看我今天就出不去了。”
吓的桑晚兮连忙收回目光。
到达天涯海角已经是下午四点,日光没有正午的刺眼,来往的游客也多起来。
两人拍了几张照片就离开了。
……
吃晚饭时沈砚池的手机响个不停。
傅怀司他们组了局,隔着屏幕帮他云庆生。
对面七嘴八舌的说着,异常的热闹,其中周行的嗓门最大。
好像赎罪似得,只希望沈砚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
冲动告诉桑晚兮真相,沈砚池虽然没有过多表示什么,但这几天老爷子莫名其妙总给他安排相亲。
一天三场,比吃饭都准时。
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老爷子立马跟他断绝关系。
他总觉得这事跟沈砚池脱不了干系!
等视频挂断,桑晚兮才不慌不忙的将蛋糕摆上,插上蜡烛点燃。
“赶快许愿。”
沈砚池放下手机,盯着蛋糕双手合十,声音异常虔诚。
“希望夫人平安顺遂。”
“希望夫人无病无灾。”
“希望夫人多喜乐,长安宁。”
过去的五年他不曾许过一次愿望,只有这一次希望上天怜悯。
蜡烛吹灭,室内只有月光的痕迹。
桑晚兮直挺挺坐着,黑暗中一张小脸有些丧,“沈砚池你故意的,故意……想让我哭。”
哪有人生日许愿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哪怕他说一个跟自己有关系的,她都不至于这么想哭。
沈砚池抹了一点奶油蹭在桑晚兮鼻尖上,黑暗中的白鼻子莫名有些可爱,“我也是有私心的。”
桑晚兮抬头看他,“什么私心?”
“夫人健康长乐就能永远爱我了。”
……
吃完蛋糕,桑晚兮有些困。
回到卧室刚躺下,沈砚池抱着上午没拆完的柿饼进来。
撩开沉重的眼皮,声音若有似无,“你要现在拆吗?”
“嗯,现在拆。”
得到答案,桑晚兮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清醒几分,“我陪你一起拆。”
“不用。”
“夫人睡我自己慢慢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