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一条纯白的真丝睡裙,不算短,腰间还系着一条蕾丝腰带。
因为动作,嫩白而精致的锁骨显露出几分。
和沈砚池一黑一白,仿佛是两种极端。
两条纤长的细腿晃了晃,勉强稳住身形。
沈砚池展开双臂,将她圈在其中,一双漆黑的眸子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唇上。
哪有半分着急吹头发的样子。
“夫人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桑晚兮睫毛轻颤,“嗯,准备了。”
沈砚池往前凑了凑,眼角勾着期待的笑意,“是什么?”
空气湿度上升,桑晚兮瞥了眼近在咫尺的胸膛,只觉得空间越发逼仄起来。
慢吞吞道:“我放在隔壁房间了,等会儿吹完头发你自己去看。”
“……吹头发吧。”
再不吹头发就干了。
沉默片刻,沈砚池玩味的勾了勾笑,将吹风机递给她,并且极为配合的低下头,“吹吧。”
桑晚兮接过吹风机,打开电源键。
呼呼的热风吹出来,吹散了面前的水雾。
等手下的发丝完全吹干,桑晚兮将吹风机放回台面,“吹好了。”
捏着沈砚池的睡衣歪头看他,“我带你去拆礼物?”
面前堵着的人没动,淡淡道:“不着急。”
“……”
刚才还问她要礼物。
这会儿又不着急了。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桑晚兮抿了抿唇,“你让一下,我要下去。”
刚说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她腰间。
扯着那处的腰带,没怎么用力就扯开了。
“先拆面前的。”
尽管隔着布料,桑晚兮却觉得腰间的温度滚烫,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红着脸低声说,“面前的,不是。”
她的礼物在另一个房间。
沈砚池愣了下,表情有些受伤,“不是生日给我的特殊优待吗?”
“一年只有一次的。”
每个字都被刻意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