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乖女儿!”
夏侯辰满心欢喜地抱起夏侯若雪,仿佛手中抱着的是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大将军府。
这座府邸气势恢宏,宛如一座小型宫殿,彰显着夏侯家族的威严与荣耀。
朱红色的大门上方,高悬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大将军府”四个金色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夏侯辰抱着夏侯若雪,缓缓穿过庭院,踏入正厅。厅内布置得极为奢华,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毯,四周摆放着精美的古玩和字画,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和雄厚财力。
与此同时,夏侯镇和夏侯逸两兄弟早已先行一步回到了许昌。他们得知父亲归来的消息后,赶忙迎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问候。
“老爹!”
夏侯镇和夏侯逸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敬重和亲切。
夏侯辰看着两个儿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仔细打量着他们,发现这两个孩子都比以前结实了不少,心中不禁感到十分欣慰。
“两个臭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们都结实了不少啊!”
夏侯辰笑着说道,眼中充满了慈爱。
就在夏侯辰与儿子们谈笑风生之时,许昌城外的军营内,暮色渐渐笼罩,天边的残阳如血一般艳丽。
典韦手持双铁戟,稳稳地立在辕门前,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他身上的甲胄闪烁着暗红的光芒,铜钉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耀眼。
突然,远处的地平线上扬起一线烟尘,如同一道赤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一匹赤色战马疾驰而来,马蹄声如雷,震得辕门箭楼上的铜铃叮当作响。
那匹战马上,坐着一位身披猩红战袍的猛将,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在空中挥舞,带起阵阵劲风。
“温侯好胆色!”
典韦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在军营中回荡。
他双手持戟,交错在胸前一碰,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惊得营中栖息的乌鸦纷纷飞起。
吕布勒住缰绳,赤兔马前蹄扬起丈余高,他手中的画戟月牙刃正对着典韦的眉心,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说道。
“都说古之恶来能止小儿夜啼,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典韦的双脚就像被钉进了地里一样,深陷三寸有余!
与此同时,他手中那对由镔铁打造而成的短戟,突然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作两道乌黑色的光芒,如闪电般疾驰而出。
左边的戟头犹如毒蛇吐信,直取赤兔马的眼睛;右边的戟刃则如同鬼魅一般,斜着削向吕布握住缰绳的手腕。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粗鲁豪放的汉子,一出手竟然就是如此狠辣的双兵分击之术,而且还是一招绝杀!
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吕布却不慌不忙,他嘴角微扬,发出一声长笑。
“哈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只见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风车一般急速旋转起来,戟杆与典韦的双戟相撞,瞬间迸发出数点火星,溅落在四周。
赤兔马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意,通灵般地横向跃出三步,躲开了典韦的攻击。
吕布顺势在马背上一个回身,手中的长戟如同蛟龙出海一般,反手使出一招“苍龙摆尾”。
这一招威力惊人,丈二长的兵器在这方寸之地竟然能抖出七朵枪花,如同一朵盛开的银菊,绚丽而致命。
然而,典韦并没有被吕布的气势所吓倒,他不退反进,手中的双戟如同两轮黑色的月亮一般,急速舞动起来。
只听“铛铛铛”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连辕门上方的瓦片都被震得簌簌落下。
就在双方激战正酣之时,吕布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竟然撒手弃戟!典韦的双戟由于收势不及,一下子将吕布的画戟月牙小枝绞成了麻花状。
但这一切都在吕布的算计之中,只见他猿臂轻舒,如同鬼魅一般迅速抓住倒拖的戟杆,借着这股力量顺势横扫过来。这一招正是“拖刀计”的变招,威力比原版更甚!
典韦见状,双眼圆睁,如铜铃一般,他毫不退缩,双手舞动双戟,交叉成一个十字,硬生生地架住了吕布这一记回马戟。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脚下的青砖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轰然碎裂开来。
“好个以拙破巧!”
随着这声赞叹,吕布如同一道红色闪电般从战马上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直直地插入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