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惦念了这么久的男人,哪舍得生气动手。
傅景臣对她的情绪了如指掌,一眼便知是自己讨了便宜,心疼又难受。
吻了吻她的发丝,垂眸哄道,“谢谢宝宝宽宏大量,那我们回家?”
“嗯。”
傅景臣抬手放到车上方,苏安宛弯腰上了副驾驶。
车子平稳行驶在马路上,苏安宛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突然,她的视线在一抹银色处停留。
打方向盘的手干净修长,右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银色素戒。
那是……她不久前买的婚戒。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同样的位置。
是一对。
可……明明当时她送给他时,他随手一扔啊。
苏安宛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傅景臣的眼,他笑而不语。
戒指是他今早找出戴上的,前世他和安安,从没能同时戴过对戒,今生却是刚刚好。
苏安宛从细指上褪下那枚贵重的帝王绿戒指。
“这个实在是太贵重了,磕了碰了我担当不起,还给你。”
傅景臣在红灯前停下,转眸道,“宝宝送我一枚戒指,我也送宝宝一枚,很公平。”
苏安宛听了后嘴角抽搐。
几千块钱的银戒,和几千万都不止的帝王绿戒指。
公平?
她抿唇,“太贵了。”
从前好像还听傅母说过,是什么傅家家主的象征。
这简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绿灯亮了,傅景臣发动车子,随意道,“等我回去整理整理名下财产,都是安安的,一枚戒指不足为提。”
苏安宛不知道短短半天,怎么就聊到财产赠与上面去了。
她坐立不安,“我不要,你别这样。”
傅景臣暂时未与她争辩。
说再多不如实际行动来的重要。
最后这枚戒指还是放在了苏安宛手里。
半山别墅,停好车后,傅景臣拉着苏安宛的手并肩进门,“今天中午本来想回家给你做饭,谁知道听见你去了老宅,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去做。”
“你特意中午回来……给我做饭?”苏安宛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她本以为是张妈通风报信。
谁知道傅景臣午休还回半山别墅。
傅景臣有多忙她是知道的。
每天晚上路过书房,灯光透过门缝倾泻,无一例外。
“我是你老公,不照顾你照顾谁?”
“少爷,少夫人。”
佣人候在玄关处迎接,傅景臣自然而然接过拖鞋蹲身,苏安宛吓了一跳,慌乱躲开他的大手,“不,我自己来就行。”
早上那一遭她是没回过神来,现在哪怕依旧惊吓,哪敢劳烦他。
傅景臣没理会,一把攥住细到皮包骨的脚腕,小心地放到拖鞋里。
安安还是太瘦了,以后得仔细养身体。
换好鞋后他站起身,一本正经地道,“宝宝以后要学会一件事。”
她下意识问,“什么?”
“使唤你男人。”傅景臣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苏安宛错愕捂住嘴,脑子发昏。
傅景臣在吻她的嘴角……
没等她说话,客厅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哥你回来了?”
傅时礼听到声响走过来,一看那个女人和他哥挨得那么近,顿时不满,“我说苏安宛你有意思没意思,我哥都不稀罕搭理你,还整日上赶着招人嫌。”
苏安宛脸色一白。
傅景臣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裹杂着寒风的一拳猛然砸上去,“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
“啊——”
傅时礼被一拳砸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如雨点般的拳头一下又一下落到他身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