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宛腰间被他戳的痒痒的,抬头看他。
像只讨要奖赏的小狗狗。
还是博美犬那种。
颇有一副她敢说不,包包全都飞走的意味。
“嗯嗯。”
见包眼开的苏安宛点头如小鸡啄米,敷衍点头。
虽然苏安宛不知道狗男人为什么要拉着她哥和齐辞言比,但是现在在场的不就他一个人?
她违心地嗯两声就嗯了。
这买卖值。
这下子,傅景臣满意了。
胸腔里的醋意消散了大半。
她说‘嗯’哎!
他最好!
车内气氛重新安静下来,苏安宛摸出手机,竖屏在玩小游戏,傅景臣见她歪着身子,担心她不舒服,将车上的抱枕递过去给她垫好。
想起刚才的话,神色小心地问,“要不要一起去傅氏看看?”
“不去。”
苏安宛回绝的干脆利落。
她才不要去那个破地方。
见她脸色沉了几分,傅景臣懊恼地咬了咬舌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应声,“不去不去。”
“我什么时候在傅氏有股份了?”
不对啊,苏安宛疑惑。
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傅景臣神色异样地移开目光,“哦,可能我记错了。”
才不是。
“……有病。”
苏安宛眼都没抬,关了游戏界面回消息。
傅景臣瞥见后心里犯嘀咕。
和谁聊天呢有那么多话要说。
试探着与她商量,“晚饭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家里食材不多了,要不要去超市买些回去?”
他当然也能安排人将最好的食材空运过来。
可他更想和她,像平常夫妻那样,逛超市,挑选食材。
傅景臣上午没安排人把日常用品送到银丰,也是抱着这个心思。
见她低头看手机不应声,拿捏不准她的态度,傅景臣手指紧了紧。
扫了一眼她手机页面,顶上备注是老苏。
傅景臣悄然松了口气。
温柔问,“你不是爱吃鱼么,我晚上给你做糖醋鱼好不好?”
似乎是才听到他的声音,苏安宛茫然抬头,下意识反问,“你不是不碰鱼?”
话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苏安宛一阵懊悔,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傅景臣闻言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不受控地轻轻上扬,泄露了心底那丝隐秘的愉悦。
墨眸泛起涟漪,眼睛眉梢都是让苏安宛忽视都难的窃喜。
他睫羽轻眨,低低笑出了声,“原来安安什么都记得。”
见她那懊悔的小模样,傅景臣悄悄去勾她的手指,嗓音认真,“安安爱吃什么,我就爱吃什么,从今往后,都会是这样。”
“安安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都记下来,晚上做。”
听着这毫无底线的话,前面坐着的周承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心里吐槽的都能刷弹幕了。
您现在当然能吃鱼,也不知道是谁,当年为了强迫自己吃鱼还吃辣,折腾的进了多少次医院,还洗胃,吐的天昏地暗的。
半山别墅治恶心和胃病的药都能堆成山了。
最后,周承不得不暗自感叹。
幸亏他没辜负过姑娘,要不然,这下场也太悲催了。
苏安宛抿着唇,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做什么感想。
眼前的傅景臣,变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她深吸一口气,另一只手扬了扬手机,抱歉笑了笑,“那什么,真不巧,我爸刚才发消息说,我姑姑一家人来京城了,在望江阁定了包间,晚饭你自己吃吧。”
顺便把他攥着的手指用力抽出来。
姑姑?
傅景臣思索了一瞬,眸子微眯,“你姑姑和苏伯父,关系不是……”话到嘴边,想了个委婉的说法,“一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