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三世祖是……”张修有些好奇。

“玄坛黑虎。”

张建国挺起了胸膛。

“玄坛黑虎，那是什么？”宋鹤卿诧异道。

“哦，财神爷的坐骑啊。”

张修恍然悟，“当年赵公明下山的时候，收服了一头黑虎当做坐骑，号称玄坛黑虎……”

“不是，这么远的事，也算数？”宋鹤卿蛋疼道。

“欸，大人，话不是这么说，我家可有族谱的。”张建国满脸堆笑道，“我们黑虎一族可好出了不少大人物……”

“哈，那倒是。”

秦惜玉轻笑道，“张天师的座驾，也是一头老虎呢。”

“哦？还有这事？”

宋鹤卿满脸错愕的看着张修，“难不成……我们天师府和张建国他们还沾亲带故？”

“去你的，不学无术。”

张修笑骂道，“道祖骑的是老虎不假，可他骑的是艾虎……”

“艾虎？那是什么玩意？”

宋鹤卿微微皱眉。

黑虎白虎他都听说过，艾虎，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物种。

“五月五日午，天师骑艾虎。”

“赤口上青天，百虫归地府。”

张修轻笑道，“当年道祖得道以后，五月初五那一天，发生了瘟疫……道祖不忍百姓受苦，所以就随丢了一株艾草，变成了一头猛虎。”

“自从那次以后，道祖出行，都是手持菖蒲剑，胯下骑艾虎，帮助百姓们避毒驱邪。”

“哦，原来是这么个艾虎。”

宋鹤卿恍然大悟，“欸，不过……为什么好多山神都是老虎呢？”

“拳头大呀。”

张修撇嘴道，“如果抛开修为不谈……妖族里，谁能本体打的过老虎？再说了，他们可都是老虎口里的血食，你还和他抢山神爷的位置？”

“其实也不绝对。”

张建国叹气道，“龙、马、猪、蛇、牛、羊……这六个种族，也产出了不少山神，隔壁的吉北的山神就是一匹马。”

“不是，怎么都是家禽啊？”

宋鹤卿掏出烟散了一圈。

“什么家禽？”

张修笑骂道，“你别看老虎威风凛凛，可碰到那种大野猪，他们也未必是对手，至于牛，道德天尊的座驾可就是牛，谁不给几分面子？”

“那羊呢？”宋鹤卿又问道。

“三牲知道嘛？”

张修摇头道，“在古代，祭祀神明用的就是猪羊牛……他们和人族是最亲密的，沾染了人族的气运，自然也最容易得道。”

“哦，原来是这样……”

宋鹤卿恍然大悟，“那还是不对啊，刚才他说有龙蛇，蛇我可以理解，龙当山神？”

“大人，龙为什么不能当山神？”

张建国苦笑道，“龙族地位超然，三山五岳，江河大海……哪里没有龙族？只是说龙凤大劫以后，龙族逐渐入海，所以就少了，不过现在还剩了一些，他们依旧把持着山神权柄。”

“好吧。”

宋鹤卿叹了口气。

“你呀，还是得多学啊，你这么没见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张修的徒孙，我丢不起这个人……”张修笑骂道。

“术业有专攻嘛，你认识古董啊？”宋鹤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