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颇为尴尬的笑了笑，“长夜漫漫……咱们聊聊天呗，有些事晚点再做也不迟。”

“不聊。”

慕青把头别向了一边，不依道，“你就是故意耍着我玩的，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我说，差不多得了。”

宋鹤卿哭笑不得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真被鬼上身了是怎么？怎么这么爱演……”

他记得，刚认识慕青的时候，这姑娘可不是这样的。

“哼。”

慕青仰着脑袋，抿着嘴道，“我都经历了生死的人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就想为你，为了自己而活着。”

“为了你自己我可以理解，为了我像话吗？我们才见了几次面？”

宋鹤卿点燃了一根烟。

“有些人，哪怕是天天见面也没感觉，有的人见一次……就会记得一辈子。”慕青柔声道，“你放心，你的身份，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

“不是，我什么身份啊？”

宋鹤卿苦笑道，“我真不是什么修行者……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能见到山神？”

慕青眨眨眼。

“因缘际会罢了。”

宋鹤卿摇摇头，虽然他很想找个人分享遇到张平川的事，但这事还是点到为止的为好。

毕竟山神也是个男人不是，穷困潦倒成那样，还真是挺丢人的。

“哼。”

慕青轻哼一声，咬咬牙后，用自己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脑袋。

自己却跪坐在了地毯上。

“我去……”

宋鹤卿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说和顾听风没发生什么吗？

这事难不成也会无师自通的？

算了，今天看样子，是逃不掉了。

……

午夜十二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