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的哭嚎声刺破云霄:&34;冤枉啊!那些假钱不是我们的!&34;
&34;证据确凿。&34;谢砚舟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冷得像冰。
当卡车扬起的尘土散去,谢砚舟转身走向村支书办公室。
三天后,一纸首都来的信件结束了他的知青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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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厂王厂长办公室,谢砚舟将一叠外汇券推到对方面前。
&34;广州的地址。&34;他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击,&34;我知道她给你留了联系方式。&34;
王厂长额头渗出冷汗。这个往日温文尔雅的知青,此刻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34;在、在沙面大街36号&34;厂长掏出手帕擦汗,&34;但沈同志说&34;
谢砚舟已经起身离去,白衬衫的衣角在门边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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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闷热的雨季里,沈烟正在新租的铺面清点布料。
门铃叮当响起,她抬头,看见谢砚舟站在门口,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手里还拎着沾满泥水的皮鞋。
&34;广州的雨真大。&34;他若无其事地说,仿佛只是来串门的邻居。
沈烟递过毛巾时,被他一把攥住手腕。谢砚舟的掌心滚烫,声音却异常平静:&34;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是不是?&34;
在潮湿的阁楼里,谢砚舟见证了沈烟的另一面。
她能用流利的粤语与布料商杀价,能设计出让港商惊叹的时装,甚至能在酒桌上谈笑风生。
&34;谢同志要的茶。&34;深夜加班时,沈烟将茶杯放在他手边,眼里带着狡黠的光,&34;加了两块糖。&34;
谢砚舟突然意识到,当初在村里那个&34;需要他辅导&34;的村妇,根本是个精心设计的假象。
这个认知让他既恼怒又兴奋——就像数学家发现了一道无解的难题。
&34;你在笑什么?&34;沈烟歪头看他,发梢扫过他的肩膀。
&34;在想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34;谢砚舟摘下眼镜擦拭,借此掩饰眼中的波动。
系统提示音在沈烟脑海中响起:【好感度+1】
当芸烟服饰的又一家专卖店开张时,谢砚舟站在剪彩人群的最后排。
他看着沈烟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间,突然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完全掌控这个女人。
&34;我明天回北京。&34;那晚他在她房门口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34;家里安排了财政部的工作。&34;
沈烟倚在门边,腹部的隆起已经很明显:&34;为了和贺征年竞争?&34;
谢砚舟没有否认。
他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尝到了淡淡的香水味:&34;等我爬到足够高的位置&34;后半句话消散在空调的嗡鸣中。
系统提示音在沈烟脑中响起:【谢砚舟好感度+2,当前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