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她伸手吩咐了慧心去殿门口守着。

倒不是怕被人听了什么话去，纯粹是防着谢聿那个神出鬼没的狗东西。

慧心乖巧的退了出去。

锦书则老老实实的站在姜绾身后一动不动。

半晌之后，姜绾先撑不住了。

“兄长，若是有要问的，就直接开口吧！”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视死如归的表情！

姜炎挑眉，看向她的神色颇有些一言难尽。

这是直接认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的越发厉害了。

姜绾撇撇嘴，看出了他的心思。

她不是没想过瞒着兄长。

就算是兄长今日主动开口问了，只要自己不承认，兄长也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经过了昨夜谢聿的抽风行为。

她此时也算是明白过来了。

谢聿昨晚闹了那么一出，无非就是逼着自己给他“名分”。

为了避免那人再作妖，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吧！

姜炎睨了一眼姜绾身边的锦书，有些犹豫。

“兄长不必担心，锦书和慧心都是哀家信任的人，她们什么都知道。”

姜绾一眼便看出了姜炎的担心。

姜炎：

这？

姜炎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绾儿，昨夜那人是你吗？”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姜绾，仿佛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是。”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姜炎的心中炸响。

姜炎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昨夜如意楼的那人，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