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爷和张叔家强忍着,人家两口子掉茅坑里就够倒霉的了,不好再说什么,忍忍吧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曾玉华缓过来点就去了街道,公厕归街道管理,他们两口子被砸里面了,不说赔偿,医药费街道应该给出了。
也不是他们家差这点钱,要是不去要,人家还合计他们有什么猫腻,心虚呢,毕竟别人上了多少年的厕所一点问题没有,他们两口子一去那么寸就塌了,很容易让人怀疑。
街道张主任也很为难,也不知道这两口子在里面干什么了,公厕也没建几年,按理说你不上房顶蹦跶,那顶是不可能会塌的,可他又没有证据证明是白家夫妻的问题。
就只能敷衍曾玉华,等调查清楚公厕为什么会塌,在赔偿他们。
曾玉华心虚,不过嘴上却非常强硬,不管因为什么塌的,他们都是受害者,上个厕所就遇到这么大的横祸,现在遇到他们两口子的人都绕路走,对他们得伤害太大了。
没有前车之鉴,张主任也不知道掉进粪坑这么多天了,怎么会还有这么大的味。只能安抚她先回去,调查清楚会给她个满意的交代。
白东升白天上班,身上的气味太大,他们又是做食品的,厂长含蓄的给他放了个长假,让他好好养养,这正合白东升的意。
就这样,白东升白天睡觉,晚上拿着渔网到粪坑边打捞。
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天气越来越热,前院的臭味越来越上头了,后院都隐隐的能闻到,不把窗户门关上都吃不下饭。
白东升把整个粪坑里的瓦片砖头都捞干净了,胳膊上的肱二头肌都大了不少,也没捞到箱子!
“不可能啊,明明落到了这个位置”白东升望着漆黑的粪坑喃喃自语,整个粪坑他都捞遍了,都没有。他怀疑是不是被别人给拿走了?
是不是那天捞他们两口子的时候有人发现了箱子?还是修理公厕屋顶的工人发现了箱子?
白东升更加的倾向于第一个,铁箱子那么重,掉里面就沉了,不去里面攉拢的人很难发现。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于是回家跟曾玉华说了自己的怀疑,曾玉华心里就跟三九天吃冰棍,拔凉拔凉的。
他们以后的日子能不能过得起来还指望着那箱子东西呢,而且谁能保证他们现在是安全的,那里面还有他们活命的本钱呢。
“那咋整?”曾玉华慌了
白东升眼神阴鸷,脸上都是狠辣之色“你明天去打听打听,那天救我们的都有谁。想要黑吃黑,我看看他有没有那命!”
白东升倒是一点不害怕捡到东西得人报警,财帛动人心,那么多的好东西哪个脑子抽筋了才舍得交出去。
第二天曾玉华就跟大喇叭打听起那天是谁他们救上来的,当然借口是要表示感谢。
别人记不住,大喇叭记得清清楚楚的,白家还要表示感谢,那她更不会拉下一个人了,他们家曾来喜,李老三,还有隔壁几个院子的壮汉,一共二十来个人都帮着捞了。
“你这记性可真好,要不救了咱们两口子都不去感谢一下,多寒人家的心啊”曾玉华感慨了一句。
“都是邻里邻居的,远亲不如近邻,力所能及的大家伙都会帮的,谁也不图啥”要是有啥更好,大喇叭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