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丢脸的，可不是陈昂，而是老李，是在广义大型商场颇有名气的四大健身天王之一的老李！

刷——

看着老李裤腿上，以及地上那散发恶臭的偏黄液体，其他三位四大健身天王，也是感到一阵阵的恶心，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回去后就立刻将老李给排挤出去，或者干脆就自己退出。

和这种当众小便的人在一起，名声迟早要臭！

其他三大健身天王，心中齐齐闪过这个念头，像是避嫌似的，齐齐后退了几步，完美地融入到了围观群体之中，变得不再那么显眼。

就连推销女，此刻都被恶心的看不下去了，换谁来为自己出头都行，为什么偏偏是这种家伙来出头，真是越帮越忙！

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朝老李投去，却不知后者，其实根本毫无察觉。

他的眼前依旧是雪白冰冷，只是模糊之间，仿佛有了抗性一般，隐隐能看到陈昂的身影，他的大脑依旧是一片空白，仿佛受惊过度的仓鼠，陷入了绝对的呆滞。

看着眼前的老李，已经变成这幅模样，陈昂心中已经对莫问锦囊有了一定了解，他甚至还打趣地锦囊来了段别致的能容描述：莫问为什么，一眼吓尿你！

想到这么逆天的锦囊就这么浪费了，陈昂就觉得心有不甘，像是物尽其用般，他的视线，缓缓地从老李身上移开，转移到先前那些发出闲言碎语的围观者身上。

嗡！

几乎就在陈昂的眼神扫视过来的瞬间，所有人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一种无言语的恐惧，深入灵魂，让人颤栗！

他们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悚地看着陈昂，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合，吓得直哆嗦。

这一眼扫去，竟是直接让原本喧闹的现场，立刻变得异常安静，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仿佛约好了一般，齐齐噤若寒蝉，一言不发，就连呼吸声，都在这一刻，变得细微。

寒意，直接从头闯到脚，贯彻全身，所有人都感觉仿佛血液倒流，无法动弹。

恐慌蔓延，在如瘟疫般蔓延，直到陈昂扫视完一圈，将视线投在了推销女身上，其他人的感觉才稍稍缓减。

推销女原本还疑惑，这个陈昂怎么这么邪乎，往哪看，哪里就变得安静。

可当陈昂的视线真正投来的瞬间。

嗡！

她的脑袋当场变得一片空白，双腿发软，直接瘫软了下去，半跪在地，满脸惊恐的看着陈昂，有种不说出的感觉，在干扰者她，在刺激着她，让她感到恐惧，惊悚，颤栗！

嘶——

在场之中，终于有不少人回过神来了，一脸惊魂未定地看向陈昂，压根不敢再多嚼耳根子。

目光之中，满是忌惮之色。

那种惊魂未定的感觉，至今还在脑海回荡。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怖感觉，没人形容的出来，只是莫名的，觉得恐怖，非常恐怖，无比恐怖，深入灵魂的恐怖！

谁也不想再一次体验那种感觉，要不是陈昂那一眼，只是扫视，而非关注，恐怕在场半数以上的人，都吓尿！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光是看最后推销女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这个莫问锦囊的效果，是逐步递减的，而且陈昂一次注视的人越多，效果越差。

君不见，围观群众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吓得面无血色，不敢对视而已，而那推销女，则是直接吓倒在地，神情恍惚。

看着周围一圈人的反应，以及推销女那脸面丢尽的一坐，以及面无血色的模样，陈昂的嘴角忍不住扶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敢阴我？好啊，来互相伤害啊！

陈昂忍不住想要笑，这群家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到底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可以说，只要陈昂愿意，他就能在现场直接展开屠杀，只有没有枪械存在，基本就是单方面的虐杀，他的武力，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存在。

不过这样做，爽是爽了，但后果却极为严重，不仅暴露了自身的秘密，还有可能被麻烦的官方力量盯上，到时才叫真的惨了。

面对一群绵羊，陈昂能变身成狼，但面对一群钢铁怪物，军队洪流，他还真没什么办法，因此该克制和低调的时候，陈昂绝不会冲动。

将这些杂七杂八地想法压下，陈昂的目光渐渐回到了最初的老李身上。

他伸出手，先是拨开了一只保持在自己太阳穴前的拳头，然后轻轻拍打着老李的脸颊，冷笑道：“为别人出头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