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身体自己排解药效带来的作用。
“谢……谢谢。”徐若桐的声音微弱,缓缓睁开眼。
“谢个屁,之前你骂我那些事,我还没找你算账。记住,你应该谢谢你姐,否则你被别人强暴了,跟我也没关系。”
楚阳冷冷又丢下一句话。
“倘若被我再听到,你骂芳秋是野种,老子把你做了信不信?”
楚阳知道这种药物,事后基本没什么记忆,否则他也不会当着徐若桐的面,把那个人给做掉。
翌日,徐家。
楚阳和徐芳秋坐在椅子上。
周围坐着的,都是徐家人。
徐鸿昌、郑琼芳、徐建峰和徐若桐。
还有郑琼芳的弟弟,郑天豪。
“今天我们来,就是要把这份合同落实。从今往后,徐家的古玩生意全权交由芳秋打理。每个季度,我们会给你们分红,但前提是,你们不得插手任何生意上的任何事务。”
楚阳的话铿锵有力。
郑琼芳闻言,脸色瞬间铁青,猛地拍案而起: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个上门女婿,一个私生女,我们都已经让出了一半的生意,你们居然还不知足,想要全部?!”
她尖锐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目光如刀般刺向楚阳:“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让家里人都同意?做梦!”
楚阳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徐建峰:“大舅子,你怎么看?”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徐建峰再也不敢直视楚阳的眼睛。
此刻,他的手指不安地绞着桌布,声音细如蚊呐:“我……我觉得让二妹来管理也挺好的。”
“我这人懒散,不擅长打理这些琐事。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分红,多……多好啊。”
徐鸿昌和郑琼芳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建峰。
脑袋上浮现出几个看不见的问号。
“儿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徐鸿昌也是一脸茫然:“这……这还是我儿子吗?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郑琼芳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建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签了这份合同,徐家的古玩生意就全落在这个野种手里了!”
她指着徐芳秋,指尖都在发抖:“她要是想把我们踢出去,就是一句话的事!这些年我们是怎么对她的,你以为她会放过我们?”
然而,徐建峰却异常平静。
他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比起生意,他更在乎自己的小命。
“妈,你怎么能叫二妹野种呢?大家都是爸的孩子,这么说不太合适。”徐建峰忽然抬起头,语气出奇地平和。
啊??
徐芳秋有点懵,扭头对楚阳问道:“今天怎么回事呀,大哥居然会对我这么客气?”
楚阳耸了耸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谁知道呢,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吧。”
“疯了吧你,今天吃错药了?”郑琼芳气急败坏,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转变态度。
于是赶紧对徐若桐问道,“桐桐,你肯定是不同意的对吧!徐家的生意,怎么能交给……”
话没说完。
徐若桐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捏着裙角,目光时不时瞟向楚阳,眼神复杂。
“我觉得……二姐虽然身体不太好,但管理能力还是有的。我反正对这些一窍不通,我也没意见……”
郑琼芳听到徐若桐的话,脸色更加难看。
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一双儿女,竟然都会站在对方那边!
什么情况啊?
是我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