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咧咧嘴,“微臣不知。”
快马疾奔,一闪而过。
她彻底坐不住了,“不行,这帮人又背着我搞事情,我要过去看看!”
墨竹忙拉住她,“主子,不可!您应了老爷子,留宿府上,若中途离开,岂不是言而无信。”
“我……”
“再说,探子已去打听,如此多的人,您去了也进不了身。”
“可是……”
“您近了身,若被人发现其身份,也不好交代。”
“……”
这一番说辞,凌锦意还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
她强行摁下好奇心,揉了揉脑袋,“好好好!不去总行了!”
……
此话说的简单,做起来却难。
整晚,她都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各种谜题在脑内来回折腾。
好奇心几乎要从胸痛蹦出来,使她爆体而亡。
一直强捱着,挨到五更天萧老爷子起床梳洗,准备早朝。
凌锦意连忙爬起来,前去告别。
老者看她的一双熊猫眼,正想关心一下。
奈何女孩是在着急,匆匆一拱手,便从侧门蹦着离开。
她乘坐马车回宫时,正好赶上早朝,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不少官服移动。
再往前,她便看见太和殿前跪了一水身穿单衣的人。
身穿白色单衣跪于太和殿前,这是罪人?
回了慈安宫,宫内早早地亮着灯,似乎是等她归来。
一进宫门,汐儿便迎了出来。
凌锦意念着太和殿前诡异的一幕,忙让汐儿准备宫服,打算今日垂帘听政。
汐儿摇头,言说暮鼓声已过,现在换宫服赶不上早朝。
“太后若有疑问,不如等早朝散了,去乾清宫问问。”
“那就换衣服,我去乾清宫等着。”
阿英听罢,唤来七八个小宫人,捧着黄铜盆子,更衣洗漱。
趁着这个功夫,汐儿从外面抱着一个黄色雕花鸡翅木箱子进来。
在凌锦意疑问的目光下,汐儿缓缓说道。
“今早三更天,慈安宫还没掌灯,如意便送了过来。”
“以她所说,有人在昨晚送到了皇城司,说是送给摄政太后的礼物。”
“昨晚,不太平啊!”
凌锦意让她将木箱子抱过来,又问道:“何出此言?”
汐儿回道:“奴婢本想让如意留在此等您,不曾想,曹大人受伤了。”
曹玉安受伤了?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吗?
不仅如此,汐儿又说,连百越国的天泽皇子也受伤了。
对吧!他们昨晚就是去搞事情了!
他们组团去干架了!?
凌锦意穿好宫服,扶着阿英的手就想往外冲。
汐儿拦住,“主子不急,您不先看看盒子里的物件?”
她停住脚步,动手慢慢讲盒子掀开。
盒内金丝绒布打底,正中央放着两枚翠绿翠绿的镯子。
不同于寻常的水润玉镯,镯子花样呈两条扭曲的丝线,雕刻精美,做工非凡。
凌锦意瞬间会意,这就是她找的擅长雕刻翡翠玉的玉匠!
她深呼吸,问道:“可有留名?”
汐儿回道:“张家,张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