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聪慧懂事,曹玉安温润知趣。
与他们相处十分的欢快,凌锦意不自觉的说了许多话。
她聊起那块玉佩,是自己从郑延庆私藏盐巴的地窖里找到的。
在一番烂泥杂物中翻出来的,浑身上下沾染的全是泥巴,腐臭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至于玉牌放在醋酸和盐巴里洗了好几遍才交给如意。
她先看到了曹府祠堂里挂的画像,想起来如意。
又看见了玉牌,才确定下来。
曹玉安回答,那画像并非如意,而是他的母亲月娘。
如意只是走丢,并非死亡,族中人说挂在墙上不吉利。
也幸亏如意和月娘长相相似。
而玉牌是如意出生时雕刻的,世上独此一份。
当年,曹玉安还因为玉牌的珍惜,与父亲母亲闹过一场,印象极其深刻。
至于如意为何进了宫还叫这个名字。
是因为她小褂上绣着闺名,想必是捡到她的夫妇,直接沿用了褂上的名字。
这是巧,无巧不成书,也正是因着这般巧合兄妹才能相认。
差一点,差一点明明活在世上,却隔着高高的城墙。
差一点,曹玉安便永远地失去了如意。
如意因着文鸢一事,牵扯进入了凌锦意的眼中。
文鸢因为漕帮一事牵扯,寻找机会,想要攀附皇家逃离郑家。
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的。
如意说道:“奴婢与兄长商议,啊想要留在皇城司继续为太后效力。”
一听这个凌锦意些许着急,她一把攥住女孩的手,“自然要留下,你可是我的人,不能和你哥哥会曹家的。”
这就抢人了!?
曹玉安打趣道:“如意是我曹家的人,为何不会归家?”
“归家可以,拜祭父母也可以,但要回皇城司。”
凌锦意摆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毕竟皇城司真的没有几个人。”
如意欢快地笑着,“太后放心,奴婢不与兄长回去。”
“不必担心,你兄长的朝政之路才迈出一步,日后常住在京城。你守职于皇城司,想要见面拿了牌子出宫就成,方便的很。”
“多谢太后替奴婢着想。”
想着如今的皇城司,雍和性子单薄,无名不可能管事,秋露要被调走的。
日后再来人,都需要如意聪明机灵的管着。
她便是皇城司的主管。
凌锦意抿抿嘴,回家做什么大小姐,自己开拓事业才是王道!
曹玉安听着朝政之路,想要探讨一下圣上说的公有化,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婉华一掀帘子突然出现!
在场人一阵懵逼,凌锦意起身正想要介绍,婉华伸手一指曹玉安,骂道:“好啊,你果然在这,你个负心汉!”
“……?”
婉华气势汹汹,眼里满是恨意,“你个浪荡子,说话不算话的禽兽!枉姐姐一片真心托付给你,你竟然……你竟然把她忘了!”
曹玉安迷茫的眨眨眼,“您是……”
“这真是太荒唐了!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你死在崇安寺!”
曹玉安一叹气,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