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老子了!”
“妈的!那个傻哔,竟然敢我这次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踏马的!”
周鹏(错误的)
周朋(正确的中肯的一阵见血的)
躺在病床上,时不时痛苦地哼唧两声。
他的脸上满是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圆睁,充满了怨毒,正咬牙切齿。
显然对林北是恨之入骨。
尤其是当关键部位的疼痛,如同潮水般刺激神经的时候,他对林北的恨意,就愈发强烈。
每疼一下,恨都多一分。
“都什么年代了,以为打人能白打啊?”
周朋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我特么要是不让他牢底坐穿,我算他生的!”
周朋咬牙切齿道。
似乎完全忘记了,当时可是他一下子失了智,就要去打林北的。
那架势,完全就是想把林北往死里打。
那时候怎么不说“以为打人能白打”之类的话呢?
呵呵
在病床旁边,郑婉宁双腿交叠坐在那里,依旧穿着黑丝小吊带。
“宁宁,你能不能换个衣服?”周朋突然说道。
“咋啦?我这不好看吗?”
郑婉宁疑惑道,她微微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周朋叹了口气说道:“好看是好看,但你也不看看我这现在啥情况。我多看你两眼,都容易崩开伤口”
“啊?哦”
郑婉宁低头看了眼。
钩啊黑啊的。
就这身穿着打扮,随便扭一扭拍个抖音,都能被划分到“擦边视频”里。
也难怪周朋会气血激荡呢。
要平时也就算了,大不了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负距离接触交流。
可现在
别说深入交流了。
哪怕是稍微有一点点趋势,都会让疼痛加倍。
周朋刚做完手术缝好的线,万一崩开那可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血崩”了。
郑婉宁从周朋脑袋底下抽出枕巾,盖在自己大腿上,把黑丝遮住。
又把小吊带往上提了提,覆盖峡谷。
这样倒是好很多。
“我肯定告死他,肯定的!”周朋咬着牙,声音低沉地发狠道。
郑婉宁却有些心不在焉,小心翼翼问道:“老公啊,医生是怎么跟你说的?能不能好?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
郑婉宁还是关心自己的性福。
周朋一看她凑过来,领口低垂,立刻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