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上,嘴里喃喃道:“会有人来救我吗?”
另外一边。
医院里面的邢克平眼见宋佩兰回家属院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心中难免有些着急。
邢思明也时不时走到了窗户旁,然后从上往下看,寻找着宋佩兰的身影。
不曾想,看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看到宋佩兰,邢思明小跑着跑到了邢克平的面前:“爸爸,妈妈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来啊!”
邢克平看了眼墙上的钟,伸手又揉了揉邢思明的头发,轻声细语地说:“思明乖,你妈妈现在估计在这个路上,咱们再等一等吧。”
邢思明咬了咬下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就连续过了一个小时,两个人还是没有等到宋佩兰回来,邢克平有些坐不住了。
他从病床上面爬了起来,接着把衣服给换上了,主治医生刚好来病房,看见邢克平穿着整齐一副要离开病房的模样,大跨步走到邢克平面前:“你这是要去哪?”
邢克平才刚扣好衣领子上的扣子,听见了主治医生说的话,道:“我得出趟医院去找我老婆。”
“宋律师?宋律师不是回去拿衣服了吗?”
“是,但我老婆回去已经有五六个小时了——我看她出事儿,所以想着回去瞅一眼。”
主治医生知道劝不动邢克平,叹了口气,然后挥了挥手:“行吧。”
邢克平才刚刚走到了门口,主治医生又叮嘱一番:“你一定要小心你身上的伤!可千万别把那缝了线的伤给崩开了!不然又要得重新缝线,又要得——”
“知道了。”
邢克平带着邢思明离开了医院,两人走在回家属院的路上,经过一个小胡同的时候,邢思明眼见的看到了不远处的珍珠耳环。
他松开了邢克平的手,小跑着往前面跑了过去,然后把地上的珍珠耳环捡了起来。
邢思明跑到了邢克平的面前,他摊开了手掌心,问道:“爸爸,这个珍珠耳环是不是妈妈的?”
邢克平低头瞧了眼,只见珍珠耳环上面有摩擦的痕迹,想来是被人踩过的。
他记得——宋佩兰今天戴的就是珍珠耳环,仔细观察了一下珍珠耳环。
看到了珍珠耳环上面的字母,邢克平知道这对环就是宋佩兰的。
邢克平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猜测,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仔细听四周检查了一遍。
通过现场的这一些痕迹来看,宋佩兰极有可能是遭遇了绑架!
邢思明眼见邢克平一言不发,心中难免有些担忧,忍不住小声开口。
“爸爸,是不是妈妈出什么事了?”
邢克平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然后强装镇定的说:“没有,没出什么事,走吧,爸爸带你回爸爸工作的地方,咱们就先不回家属院了。”
邢思明迷茫的看了一眼邢克平,问道:“爸爸,为什么?”
邢克平表情伪装的极好,他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将邢思明糊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