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弘宣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没想到朱武安你,竟是这等贪生怕死、卖父求荣之人!
真是令人作呕。”
耗子也皱起眉头,神色凝重:
“与这种人为伍,真是皇室的耻辱!
咱们皇室的颜面,都被他丢尽了。”
兆大师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白一阵。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休得胡言乱语!你为了夺权,亲手弑父,
燕王胸口可有你的刀剑的伤口,如今竟想拉我下水!
你这是在垂死挣扎,妄图混淆视听!”
朱武安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如同夜枭的啼叫。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当初你将父王假死的药换成了真的毒药,
还跟我说只要除掉燕王,嫁祸给太子,咱们就能掌握大权。
可现在呢?你为了保全自己,竟要置我于死地!你这忘恩负义的老贼!”
“住口!”
兆大师暴喝一声,声音尖锐,试图打断朱武安的话。
“你这是在妖言惑众,罪加一等!
在场众人,切勿听他一派胡言。他是想逃脱罪责,故意污蔑本官!”
朱武安却不理会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继续喊道:
“在场的各位,你们都被这老贼骗了!”
围观的百姓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愈发嘈杂,纷纷对兆大师指指点点。
兆大师心中慌乱,如热锅上的蚂蚁,担心事情彻底败露。
他左顾右盼,眼神闪烁,赶忙将监斩令牌狠狠扔在地上:
“行刑!莫要听这疯子胡言乱语!”
心想再拖延下去,必生大乱。
刽子手高高举起大刀,寒光闪烁,仿佛一道冰冷的闪电。
朱武安见状,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球,朝着兆大师怒吼道:
“兆大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你的恶行,必将受到惩罚!”
“咔嚓” 一声,
大刀落下,朱武安的头颅滚落,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刑场的土地上。
其他藩王世子看着朱武安的尸体,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湘王长叹一声,目光中满是感慨:
“虽是罪有应得,但到底是皇室血脉,
落得这般下场,实在可悲。
咱们皇室如今内忧外患,不知还能撑多久。”
代王则握紧拳头,关节发白,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这兆大师绝非善类,咱们就这么白白死去!我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