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搜索。\"
威龙将小队分成两组,\"红狼、牧羊人查东区;露娜、骇爪跟我走西区;深蓝,带着蜂医疗伤去。遇到抵抗……不必警告。\"
茶果岭的西区比想象中还要混乱。
晾衣绳横跨狭窄的巷子,挂满五颜六色的衣物;楼与楼之间的间距窄得只能侧身通过,地上的污水反射着霓虹灯的光。
几个瘾君子蜷缩在纸箱里,对经过的武装人员毫无反应。
\"威龙!\"
露娜突然压低声音,指向一栋挂着\"凤楼\"招牌的三层建筑,\"二楼窗帘在动,有人观察我们。\"
威龙打了个手势,小队立刻分散成战术队形。
就在他们准备突入时,巷子前后突然冒出十几个手持砍刀的铁链的帮派分子。
\"gti的狗滚出茶果岭!\"
为首的刀疤脸吐掉烟头,\"这里是我们和联胜的地盘!\"
骇爪的狙击枪立刻锁定刀疤脸的眉心,但威龙按住她:
\"我们在找三个女人,一个受伤。交出来,我们立刻离开。\"
刀疤脸大笑,露出镶金的门牙:
\"你以为这是你们警署?在茶果岭,我们说了算!\"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马仔突然掏出一把土制手枪。
威龙的反应快如闪电,r14m一个点射,子弹精准击穿对方手腕。
惨叫声中,帮派分子一拥而上。
接下来的战斗短暂而血腥。
m-5外骨骼让威龙的力量倍增,一拳就将冲在最前面的马仔打飞三米远。
露娜的战术匕首划过一道银光,两个敌人的砍刀应声而断。
骇爪的狙击枪改为近战模式,枪托砸碎了一个偷袭者的下巴。
三十秒后,巷子里只剩下呻吟的帮派分子。
威龙踩住刀疤脸的胸口:
\"最后问一次,人在哪?\"
刀疤脸吐着血沫,指向\"凤楼\"后面的小巷:
\"她们……给了老大五十万……换了衣服和车……\"
威龙心头一紧:
\"什么时候?\"
\"十分钟前……白色丰田……往观塘方向……\"
\"该死!\"
威龙按下通讯器,\"红狼,目标已乘车逃离,方向观塘!请求交通管制支援!\"
当警笛声响彻茶果岭的夜空时,威龙站在巷口,望着远处观塘方向的霓虹灯。
祥子又一次从指缝间溜走,但这场战争还远未结束。
他摸向战术腰带上的一个小口袋——
里面装着素世交给他的铃铛碎片,此刻正微微发烫。
到凌晨时分,威龙已经赶到维多利亚港西侧,昂船洲货运码头。
铅灰色的天幕沉沉压下,如同浸透了脏水的裹尸布。
咸腥的海风裹挟着铁锈、腐烂海藻和未散尽的硝烟气味,粗暴地灌入每个人的鼻腔。
雨已经停了,但湿冷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比雨水更刺骨。
巨大的龙门吊如同被遗弃的钢铁骷髅,沉默地矗立在空旷的码头上,锈迹斑斑的吊臂刺向低垂的云层。
堆积如山的集装箱在暮色中投下连绵不绝的、如同迷宫般的阴影,沉默地散发着金属的冰冷气息。
海面是浑浊的铅灰色,死寂得如同凝固的石油,只有几艘被遗弃的驳船随着暗涌无力地摇晃,发出沉闷的“咯吱”声,像是垂死巨兽的叹息。
十几辆闪烁着刺眼红蓝警灯的警车、冲锋车和zbd25 30吨级履带式步兵战车,如同狂暴的钢铁洪流,引擎发出压抑的嘶吼,轮胎碾过积水路面溅起浑浊的水花,猛地刹停在码头唯一敞开的入口闸机前。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码头的死寂,如同最后的警报。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