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庭慢悠悠地动作,差点又损坏一株草药。
他状似心疼地说:“怎么办老婆,好像学不会。”
姜沫头疼不已,听到这声老婆都懒得去纠正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同一个妈生的,怎么霍小暖在药理方面就这么有天赋呢?
姜沫叹了声气,没了耐心直接将手覆在男人的宽大的手背上,开始手把手教他。
她太专注认真,以至于错过了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促狭。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霍砚庭身上极热,很快就将姜沫冰凉的手慢慢传的温度上升。
姜沫心思都在挖草药上,丝毫没注意到这个变化。
她握着他的手背,慢慢顺顺着草药的纵向延伸。
霍砚庭这的注意力始终放在姜沫身上,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高挺的鼻翼,吹弹可破的肌肤,殷红的唇。
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吻。
唇上的触感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甚至在梦中也不断的重现那天的场景。
但似乎只有他还记得这个冲动而错乱的吻。
霍砚庭还能想起来自己第二天问她时,对方一脸无辜茫然的神情。
真的忘了?
姜沫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
她泽转过头,正好跟霍砚庭对视:“你不看药,一直看我做什么。”
霍砚庭幽幽开口:“你喝醉的那天晚上真的什么都忘了?”
姜沫神色一顿,面不改色道:“嗯,忘了,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是。”出乎意料地,男人立刻承认了,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借着耍酒疯占我便宜,轻薄了我。”
姜沫:“………”
她有点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谁轻薄了你?”
霍砚庭脸不红心不跳:“你啊,唉,你都不知道你喝醉了酒品有多不好,又有多难缠,我都说了我要回房,你还一直扒着我不放。硬要我留下来陪你,还说什么要是我不陪着你你就要从窗口跳下去。”
他看向姜沫一脸阴沉的脸,唇角勾起一抹痞笑:“你也知道,我这人善良,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总不能扔下你不管吧?所以就顺了你的意,留下来照顾你了。”
姜沫听的简直想发笑,忍着打人的冲动问:“然后呢?”
“然后?”霍砚庭“啧”了声:“然后你就抱着我啃,轻薄我,还亲我。”
姜沫皮笑肉不笑:“那你就没反抗?”
霍砚庭:“我善良。”
“……是吗?”姜沫生平第一次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霍砚庭点点头,十分坦荡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