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你对我们太好了。”

方新雨感动的眼眶湿润，方新航也奶声奶气地说，“林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考清华北大报答你。”

“你不用报答我。”

林语声说，“你将来要对你姐姐好，她是这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知道吗？”

“我知道。”

“你要听你姐姐的话。”

“嗯，我会听的。”

从那次被吓唬说要扔下楼，他就不敢不听话了。

后来一起住到崔家别墅。

在凤婉的影响下，方新航又改变了一些。

前些日子被接回家那几天，他就不习惯方老太婆对他的教育。

所以在医院的时候，才选择了方新雨。

林语声扫了眼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过了过年，好像两人都长了不少。

身上的衣服看着，有点短小。

下午，陆盼盼打电话问林语声昨天晚上有没有挨骂。

林语声就喊她出来，一起逛商场。

给方新雨姐弟俩各买了两套开春的新衣服。

又给他们买了书包，文具用品。

“声声，你对他们那么好，不怕他们有心理负担吗？”

陆盼盼推着购物车，跟在林语声身后。

林语声回头冲她笑了笑，说，“那也不能看着他们什么都有啊。”

“你真是太善良了。”

“你不也善良，不然为什么还帮我推购物车。”

“对，我也是最善良的。”

陆盼盼看了眼周围，没有人。

这货架前，就她们两个。

她小声说，“问你个事呗。”

林语声不明白她要问什么，“神神秘秘地，什么事？”

陆盼盼暧昧地说，“昨天晚上你跟薄学长在隔壁包间里多长时间？”

林语声被她一问，想起昨晚在包间里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脸红了红。

“没多久。”

“有两个小时不？”

“……”

林语声嗔她一眼，“你是不是在门外偷听？”

陆盼盼惊讶地望着她，“真的两个小时，你家薄医生是人吗？”

“那什么，声声，你问问薄医生身边有没有跟他一样强的男人，长得丑一点也没关系，姐姐就是想感受一下，两个小时是什么感觉。”

林语声的脸更红了，“你大白天的，感受什么呢。”

“感受男人啊。”

陆盼盼嘴炮一流。

林语声哼笑，“昨天晚上周淮跟你都去隔壁包间了，你没让他服务？”

“我怎么可能让他服务。”

“他不是兼职男模吗？你又花了钱，不享受岂不是亏了。”

“他骗人的，你以为他们真的兼职啊，他们是得到了消息，特意来抓你的。”

林语声的笑容里渗进一丝别样的味道。

昨晚在包间激烈的时候，薄靳舟问她，知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们在这里点男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