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问：“……怎么了？”

落盏说，“……你有烟吗？”

靳灼：“自己不是有么，还跟我要？”

落盏颤了下眼睫，然后说：“我就想要你的。”

靳灼瞧着她别扭的小模样，眼皮阖下，笑了下，“也行。”

他伸手掏进大衣口袋，从里边拿出一盒烟。将烟拿出来，低头拢火。

寂静的夜，他的侧脸被火光照亮。

落盏怔住：“不是给我吗？”

靳灼看她一眼，“别急，马上给你。”

他又从烟盒拿出另一支，落盏要伸手去接，他却直接递到她唇边，然后说：“咬着。”

那滤头已经碰到她的唇了，她微微张唇，然后含住了。

却在此时，靳灼却扣住她的后颈，忽然直接的距离拉近，让落盏能够看清楚她在他眼底的倒影。

极近的距离，

呼吸缠绕，他的猩红一点，带动点燃了她的。

足足有好几秒，火光升腾，将两个人的脸映照得无比清晰。

与其说是脸，不如说是心跳的节拍。

落盏觉得自己的心跳节拍清晰了，

随后越来越明显，

像是能蹦跃出心脏。

落盏退开了，手指将烟拿下来，“……做什么？”

靳灼说：“……我递出的烟，就得我来点。”

分明就是变着法子占她便宜。

落盏犹豫了两秒，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只是看着他的嘴角，

就好像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她应该同他唇齿交磨一般。

就和以往那样。

她垂眸，把视线收回。

她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抽自己的烟。

这一款和她的味道很像。大概跟给她的是一个牌子的。

靳灼看她：“说说吧，心情怎么不好了。”

“跟你有关系吗？”落盏的嗓音一贯冰凉。

靳灼嗤笑了，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

“怎么和我没关系，”他看向她，又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落盏眼睫抖了一瞬，“你很自来熟？”

她抽完自己的烟，按灭丢进垃圾桶，然后冷冰冰地说：“我该回去了。”

靳灼同样丢掉烟头，倒是没说什么，就跟在她的身后。

落盏又回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靳灼单手插兜，丝毫没有要跟她分开的心思：“我送你回家。”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肩上，替她拉了拉衣领。似乎真的怕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