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
靳时遇面色为难。
“怎么了?”
“小盏不太舒服,我送她一趟。但我刚刚喝酒了。”
李槐安也有些为难,他安排的车这个点肯定到不了。
外头还飘了雪,让人姑娘打车回去也不合适。
李槐安问,“在座有没有没喝酒的,可以送落小姐一程?”
全场安静。
因为他们都喝酒了。
靳灼起身,“我来送吧。”
靳时遇愣住。
靳灼没喝酒,都是他们靳家人,由他来送落盏,挺合适的。
靳时遇犹豫片刻,又看了眼落盏。
他其实还挺想继续待这的。
李少地位可不小,肯邀请他来,是难得赏识他一次。
可他又有些担心落盏。
在面子和女朋友之间谁重要之间,靳时遇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那就麻烦您了。”
靳灼“嗯”了一声,从靳时遇手中接手扶过落盏,收拾好东西,带着她出了门。
刚走出走廊几步,靳灼直接将她带进了洗手池。
门关上。
他将她抵在门上,面对面站着。
落盏站不稳,几乎是快趴在他的胸膛上的。
靳灼的指触碰她的脸,感知她的温度,“烧成这样了,跟我说没事?”
落盏的脸部肌肤娇嫩,被他的指腹磨的疼。
她别开头,隐约记出来,这是那天他手上划伤的伤口。
结痂了。
“说了我没事,”
她有些迷糊,伸手去推他,“你别碰我。”
靳灼没管她这点小力道,手掌扣着她的后颈,指腹停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落盏的头脑有些混乱,觉得自己烫的像个火炉。
下一秒,他的指腹的痂沿着她皮肤,一点一点沿着血管的痕迹摩挲。
稍微用力。
脆弱,难耐。
落盏脊背泛起颤栗。
想推开他的手,却又被他用另一只手钳制住手腕,反手推到门上。
他嗓音沉沉,有些恶劣,
“想好给我的答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