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灿有些傻气的话,我笑着摇摇头,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林灿头顶的柔软的头发,却因为自己的这个动作猛然间愣在原地。这是之前齐晏常对我做的动作,久而久之,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谁能想到,最可怕的东西就是习惯,曾几何时,我竟然也养成了跟齐晏一样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