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得慢慢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气的踹了石文乐一脚,怒斥道:“这是我师姐,想什么呢你!”
“害,现在时代那么开放,师生恋都有的是,还差你个师姐?”
这小子跟我相处了一个多月,也是开始跟我耍皮了,说话总是不在调上,我也是有些习惯了。
“去你的,我没那么畜生。”
石文乐邪笑道:“那你要不要我可就上了。”
我脸色一寒,道:“秦琼这几天休养好了,在镇魂石里呆那么久我觉得也是憋坏了,要不我放他出来你陪他聊聊?”
石文乐听到秦琼两个字,就像是老鼠听见了猫叫,缩了缩脖子连忙道:“我这不开玩笑呢么,别介意,别介意。”
十点四十左右,我们三人到达了机场,就是过安检的时候我的那把雕刀被没收了,弄得我心疼了好长时间。
再看石文乐的行李箱里,更是离谱的很,黄色红色的符箓各有一叠,还有一把铜钱剑,以及一瓶子黑色的液/体。
负责安检的那人拧开瓶子闻了闻,险些没吐在我们面前。
我看向石文乐,疑惑道:“你这瓶子里什么玩意?”
石文乐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黑狗血呗。”
我和白落萱皆是一阵无语,默默地后退几步,跟石文乐拉开了一点距离。
抱歉,你谁啊,咱俩认识吗?
安检的人直接给石文乐的黑狗血没收了,然后才放我们三个进去。
在候机室里,我又给胡大胖打了个电话,再三嘱咐他让他好好照看我母亲。
“行了你都打了四遍电话了,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从现在开始你妈就是我妈,你走的时候咱妈啥样回来的时候咱妈还是啥样。”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吩咐了几句之后,才挂了电话。
五个小时过后。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了,请各位系好安全带,降落其间请不要使用卫生间,谢谢配合。”
“马上就要到了啊。”
我趴在窗户旁边鸟瞰着陕甘市,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透过云层我看着下方大片大片的黄土,阵阵惊呼。
俗话说南方的才子北方的将,长安的黄土埋皇上。
我坐在飞机上向下望去,基本上只能看到土黄色。
石文乐和白落萱应该是经常坐飞机,正闭眼养神。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人到达了陕甘飞机场。
一下机场,就有一股无比炽/热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孔,燥/热之气渗入心肺之中,这南方的天真的如书上所说,比北方要炎热的太多!
说真的,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离开江北市。
我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人,看了半天,发现这南方人跟北方人也没什么两样啊,无非就是普遍都清瘦一点,不像北方人,壮的跟牛一样。
白落萱拿出手机,给林浅夏拨了过去。
“我们下飞机了。”
“呵呵,排场够大啊,这就来。”
白落萱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头顶上的指示牌,带着我和石文乐走向北出站口。
出了北出口,我们就听见耳边有人群杂乱的涌动声。
其间大部分人的视线都放在北出口前停着的那一队车队。
车队的前方是两辆我不认识的跑车,以前在电视上看过一次,好像是叫什么蓝什么鸟泥还是鸡泥来着。
后面清一色的那种越野车,这些我都认识,好像是叫悍马。
白落萱径直走向车队前方的那两辆跑车。
我目光一变,连忙拉住白落萱的胳膊,道:
“师姐,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