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狐疑地看着丈夫,“你把城南地产的房子卖了,买了车?”
“算是吧。”
“你啊!一点都不省心,好不容易赚了些钱,瞎折腾什么!”
沈青禾替丈夫瞎操心。
李家兴张了张嘴,很想告诉她,自己其实卖了一百多套房子,现在银行卡里有七八个亿。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告诉对方的冲动。
这话要是说出来,只怕沈青禾会更加恼怒,觉得自己一直在欺骗她。
而且自己也很难解释清楚,自己哪儿来的钱,买的那一百多套房子。总不能和盘托出,说自己是重生者,对于当下发生的大事,历历在目,未卜先知,靠着信息差,赚了不少钱。
“我知道,你结识了周天一,魏长征还有吕前程。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层次差太多,是成不了朋友的。他们或许会帮你一两次,但人情跟纸一样,越用越薄,最终还是要靠利益维系彼此的关系。”
“城南地产涨价,你在牌桌上收到了风声,放出去,让他们从中获利。这是你的运气。但你不会一直这么走运。”
“你应该做的是,利用好现阶段的人脉关系,和你手头上的可用资金,谋求一条长远发展的道路。而不是有了钱,就得意忘形,开始买车,花天酒地!”
“我……”
李家兴想说些什么,但无从说起。
沈青禾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我走了,你把多多照顾好。开车的时候,开慢点,多注意路况。”
“好,好。”
李家兴连连点头,看着老婆上了车,绝尘而去。
他叹了口气。
从北地回来,替沈氏集团要回三千五百万的欠账,那个时候,自己和沈青禾的关系,相处融洽,有复婚的可能。
现在好了,又让老婆讨厌了,两人的关系甚至下降到了冰点。
傍晚。
一家人吃过饭。
李家兴给多多买了摔炮,心不在焉地陪着她在院子里玩。
有人在门口敲门。
刘明月去开门,瞧见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
“你好,伯母,我找李家兴。”
“你是?”
“我是小徐啊。您忘了,北村的徐简。家兴的小学同学。”
“哦。是你啊。徐总。”
刘明月变得很客气,连忙去叫李家兴,“家兴,你朋友来了。沙场的徐总。”
“沙场的徐总,哪个徐总?”
李家兴快步来到客厅,见到一身笔挺西装的徐简,纳闷道:“有事儿?”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泡茶。”
“伯母,不用。我找家兴有点事儿,有个赚钱的机会,想带带他。马上就出门。”
“唉哟,那真是太好了!”
刘明月兴高采烈,“徐总你是大老板,又是家兴的同学,多带带他。他人很勤快的。进来坐吧,我去泡茶。”
“伯母,不用了,我们这就出去……”
徐简话说到一半,刘明月就已经去了后院。
“算了,来都来了,那就喝杯茶再走。”
他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翘着二郎腿。
“家兴,我跟你说,算你运气好。今晚有个难得的机会,哥带你去见识一下有钱人的圈子!”
李家兴打量了他一眼,心说:沐猴而冠,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就是说的这种人。
就你,还带我去见识有钱人的圈子?
他摆了摆手,“其实吧,我对有钱人的圈子不感兴趣。”
“知道你混的差,不要破罐子破摔么。人得有志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