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佛见史文恭武艺高强,心中起了争雄之心,手中铜人槊猛然向着史文恭头顶砸去:“再接我一招力劈华山!”
“开!”史文恭见对方来势极猛,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于是咬咬牙,将手中长枪一横,硬生生接住方七佛的铜人槊。
“嘭——”方七佛果然力大无穷,史文恭手中丈二朱枪直接被砸弯,胯下照夜玉狮子也被震得不住的嘶鸣。
“开!”史文恭还从未遇到过这种窘状,丈二朱枪直接将方七佛的铜人槊弹开,然后舞动手中长枪,猛然攻向方七佛。
经过双方几轮攻守转换,史文恭已经摸清方七佛力大无穷,但是招式简单,于是长枪晃动,开始发挥他的优势,枪头如雨点般向着方七佛攻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攻的方七佛疲于防备。
方七佛被史文恭搞的勃然大怒,顾不得史文恭的长枪,手中铜人槊不停的向着史文恭砸去,却无法近其身。
史文恭手中朱枪长有一丈二,稳稳的将方七佛逼在一丈外,如此一来,就算方七佛的铜人槊再勇猛,又如何能够伤的到他。
“史文恭,你可敢与我硬碰硬的厮杀一番?”方七佛被史文恭的丈二朱枪逼得气急败坏,不由得高声呼喊道。
“此乃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也!”史文恭却不理会,手中长枪稳扎稳打,不给方七佛近身的机会。
“受死!”方七佛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史文恭的长枪刺向他的大腿,直接舞着铜人槊冲到近前,猛然砸向史文恭。
史文恭右脚磕了下照夜玉狮子的小腹,那照夜玉狮子便横向跳开,而史文恭趁着方七佛砸空之际,手中长枪猛然扎向方七佛胸膛露出的空门。
“噗嗤——”这一枪毫不留情,直接刺穿了方七佛的胸膛。
令史文恭没想到的是,胸膛的伤口更触发了方七佛的火气,不顾及胸口的长枪以及口中喷出的鲜血,死命向着史文恭冲来。
“嘭——”杨再兴从胸前掏出火枪,直接一枪打穿了方七佛的头颅。
方七佛丧命只在旦夕间,手中铜人槊依然向着地下砸去,铜人伸出的两只手狠狠的插入地下,与此同时,方七佛跌落马下,没了气息。
“师父,你没事吧?”杨再兴担忧的询问道。
“没事,这厮果然勇猛过人,可惜了这条好汉。”史文恭摇摇头叹息道。
“他就是个疯子,你都刺穿了他的胸膛,他却想要和你同归于尽。”杨再兴啧啧舌感叹道。
“看他也算是条汉子,派人将他埋到附近的山上去吧。”史文恭安排道,随即带人进了江阴城,张榜安民,为攻击下一座城池做打算。
在虎蹲炮与火枪的帮助下,方腊占据的城池几乎无法抵抗,各武将或战死或撤向杭州。
杭州城守将乃是方腊太子方天定,此时石宝、邓元觉都已经撤到此处,再加上方天定原有的守将兵部尚书王寅,皇侄方杰,护国将军司行方,正指挥使白钦,骠骑上将军杜微,此城可以算是猛将如云。
而明军三路大军汇合一处,共同征讨杭州城。
“方天定,尔等已经穷途末路,还是速速投降的好!”王伦派人高声呼喊道。
“呸,尔等不过是仗着火炮之利,这才接连攻城拔寨,小人得志。”方天定派人约战道:“不知尔等可敢兵对兵将对将的厮杀一番?”
“有何不敢!”王伦不屑道:“尔等出城来便是。”
方腊太子方天定一马当先,胯下高头马,手中方天画戟,甚是威武不凡。
左首国师邓元觉,身穿僧衣,胯下骏马,手握禅杖。
右首皇侄方杰,身穿铠甲,骑着青骢马,手握方天画戟,甚是威猛。
身后南离大将军石宝、护国大将军司行方、兵部尚书王寅、骠骑上将军杜微、正指挥使白钦,各个身强体壮,勇猛威武。
“石将军,快给朕介绍介绍这些猛将。”王伦见这些人都非同一般,而自己只识得南离大将军石宝,不由得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