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兰的手指轻轻描摹着夏合胸膛上的伤疤,新生的皮肉还泛着淡淡的粉色。
“这道是箭伤?”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夏合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被蛮子的铁箭蹭了下,不碍事。”
李慧兰突然撑起身子,青丝垂落如瀑。
月光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银辉,衬得锁骨处那枚红痣愈发鲜艳。
她咬着下唇,眸中水光潋滟:
“总是让我这么担心。”
夏合正欲辩解,忽觉天旋地转。
小媳妇儿竟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绣着并蒂莲的肚兜飘然落地,她红着脸按住夏合的手腕:
“今晚不许你动。”
窗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
夏合怔了怔,随即低笑出声:
“夫人这是要”
“罚你。”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当云收雨歇时,已是三更时分。
夏合望着怀中熟睡的妻子,轻轻拂去她额前汗湿的发丝。
李慧兰在梦中呓语着什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夏合微微一笑,躺了片刻,又有些睡不着,小心翼翼抽出身来,披衣来到院中。
秋夜的凉意让他打了个激灵,右臂经脉却隐隐发烫。
那是新打通的经脉在自行运转。
他深吸一口气,摆开架势。
"呼——"
拳风破空,夏合的动作越来越快,周身渐渐泛起淡金色光晕。
仿佛有金线在皮肤下明灭闪烁,如同游动的小龙。
“打通第二条主脉的速度还是有些慢了,资源不够啊”
他摩挲着右臂喃喃自语。
通脉境修炼,每打通一条主脉都需要海量资源。
不过,他身为李督师亲传,那需要头疼资源?
次日清晨,夏合亲自去了趟城东的军需司。
管事见了他跟见了祖宗似的,不到半个时辰就备齐了清单:
三十斤"玉髓米",五盒"血参膏",还有三坛用凶兽精血酿造的"烈阳酒"。
“大人,这批灵米是昨儿刚到的。”
管事搓着手,
“听说在灵田里种了整整三年,一亩地才收八十斤”
一连七日,又是按部就班。
白日练功,夜里陪妻子说话。
李慧兰也不打扰他,只是每日变着法子炖些滋补汤水。
有时是当归乌鸡,有时是枸杞羊骨。
“兰儿,补的太过了,你身子骨顶得住吗?”
“我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