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雪蝉,你不难受嘛,咋还走来走去?”因为酸的难受,说这话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
但,,,即使我和王涵他们俩个都这样了,但这白雪蝉,依旧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专心致志的做她的事情。
“我说,你到是理我们一下啊,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哎呦,酸死我了!”说话间,我不断的敲打着身体的任何部位,以求缓解些许的酸痛感。
“怎么了?”许久之后,白雪蝉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问道。
她问完,我到是想回答她啊,可我连牙齿酸的都想拔掉,哪里还有功夫回答她的话啊。
“你们干嘛在地上打滚啊?地上脏,起来吧!”白雪蝉见我们没有回复她的话,像是故意气我们一样的问道。
真不知她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在经历着什么,还是刚刚在假装在认真找东西,反正,我总是觉得,他是在逗我们。
“骨头酸,痛!把把我们带出去~”我强忍着不断在打幌子的牙齿,挤出了几个字。
说完,白雪蝉噗呲地一下就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立马就暴露了她原本就知道这件事,只不过是在装不知道这个事实罢了。
接着,没等我强忍着牙齿继续朝着她挤出几个字的时候,白雪蝉猝不及防地来了一句:
“这里是黑寡妇陵,男生进来之后都会这样的,而且是肾越虚,骨头就酸的越厉害。”
她这话一说出口,感觉就像是当中被她耍了一般。
不行,这男生丢什么,都不能在女生面前把这面子丢了,即使是酸,我也要在她面前撑下去,于是乎,我便一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咬着牙齿说道:
“哦!难怪了,难怪我有一丢丢酸,肯定是最近太忙了!”
我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在吹牛,说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而且,一直在情不自禁打这幌子,站不稳的双腿也时时刻刻地在出卖着我。
说完,白雪蝉强忍着笑脸,用着一股老鸨看小处男的眼神围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乘着我没转过来,快速地绕到了我身后,用手戳了一下我肩膀。
她力气不小,就是在故意像把我戳倒,
但,我这逼都装出去了,怎么可能这样随意地就被打败呢
踉踉跄跄往前栽了几步之后,我全身上下的骨头早就已经不是我的一样,身体扭曲的就像是个不幸的脑瘫患者。
“哟呵!没倒呢!还行,看来力气还是小了点。”白雪蝉走到我身边,凑到了耳边故意地说道。
说话的同时,她的左右,直接伸出了两只手指,沿着我的腰椎从下往上走了上去,一直走到了我的颈椎的部位,然后呵呵地笑了一声,便突然一下子按了下去。
我和她什么怨什么仇?或者是我自己最贱?这连吃了一嘴巴的泥土,我连个吐出来的能力都没有。
嘴巴因为牙齿和颧骨的强烈酸痛感,早就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要是这会儿来一个不知情的人,看见我这幅模样,肯定会被我这幅模样吓一大跳。
别说是别人了,就是我看见我这幅流着哈喇子吃土的模样,我自己都会被吓的不轻。
“哎哟哟!你这是咋了?”把我推到之后,白雪蝉有假惺惺地蹲到了我身边朝着我问道。
“我咋了,你还不知道嘛?”看着白雪蝉这模样,我实在忍不住的含着土朝着她反驳道。
说完,我立马就发觉到自己这种感觉在一点点消失。
“呸!呸!我好了?”我很是兴奋地吐出了嘴巴里面剩余的一些泥土。
难怪刚刚白雪蝉在低着脑袋找着什么东西,合着还是我错怪了她。
“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我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酸痛感在消失,但是速度并没有那么快。
“阴阳学啊,五行相克,这你应该明白的!”白雪蝉解释的有些模糊,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敷衍。
听完之后,我也是连声“嗯”“嗯”地允诺了几声,随后,便挪到了王涵的身边。
刚刚白雪蝉说的那什么肾越虚,征兆就厉害,我现在倒是想看看这王涵是什么反应了,这一走过去,喔豁!好家伙,他反应比我大多了。
我刚刚只是酸痛的喘不上气和无法行动,王涵呢?和我一样,整个人蜷缩在了地面之上,嘴里吐着泡沫,眼睛泛着眼白,一上一下很有节奏感地抽搐着。
“厉害了,看来我肾还是不错的嘛!”看着王涵的模样,我并没有着急去解除他的痛苦,反倒是在一旁笑了起来。
但,我还没笑够呢,白雪蝉随后突如的一句改变的话,立马凝住了我淫荡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