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人的话,寒刈的脸色大变。
他原本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在这会儿,眼里边闪过一抹寒意。
在那样一种震惊和不满间,寒刈也轻轻摇头。
难怪以前的南诏在与北襄的战斗当中,从来不能够取胜。
就只需要看看这些二代们,就能够明白,事情是怎么样的。
就想要靠这类人去取胜,也是绝对没有可能了啊。
清宁看着这些人,也皱了皱眉头。
现在这样的事情,于她来说,也同样是感到了许多震惊。
原来在他们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须要去照着这样的方式去做。
反正他们有财有势,一切的事情都得照顾自己。
有着这样的看法,这样的认知,现在这些人,才会做得出来这样的行为。
“看来,是他们不太能够理解题意吧,毕竟夏夏不是这里的人。”
许韵寒在这时候,轻轻摇头。
话中之意,分明就是在怪季长夏。
季长夏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于这里的人情世故无法理解,所以季长夏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一种错误!
而且在这会儿,她的眼里边,又是闪过一抹凶狠。
许韵寒就是想要用着这样的方式,在寒刈的跟前,去力证自己的优势。
让寒刈看得到,事实上季长夏根本就不行,有季长夏才,一定会把这里的冲突给扩大化,甚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恶果。
有着这样的想法,在这样的问题上,许韵寒也就用着这样一种故意至极,刻意至极的方式,达成这种应对。
“对啊,夏夏姐出的题太难了,大家都不会,再说了,反正都是用人,用自己的亲朋,不是最好的吗?”
赵季蓉、赵凡果二女在这时候也马上就同时开口,嘴里边说着十分不满的话。
在这样一件事情上,二女所有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些强势,更加是对于眼前这些事情的不满。
寒刈听到这些话,更加是苦笑了笑,同时不断摇头。
寒刈也才明白过来,在这些事情上,自己所有的考虑,落到这些人的身上,始终都没有办法去完成。
“怎么,你们现在还是很自以为是?还是很开心?也依然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应该的?是正常的?”
“凭什么我就必须得用你们,又还必须要把你们安排到重位上去?”
季长夏口中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眼里边流露出一抹更加多的不屑。
这些人就算不是什么纨绔,但也绝对不能够符合自己所需要。
他们的能力和实力,根本就不足以去担当那些事情。
不管怎么样,那些问题当中所有涉及到的那些事情,也还是必须要有着相应的办法,以及手段去解决。
“你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发话?你就算是王爷的女人,但是也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其中的一个,所以嘛,你最好少说话。”
“就是,季蓉和凡果在,你始终都不可能是正室。”
“赶紧闭嘴吧,在这些事情上,你根本就不可能主宰得了一切。”
“这女人真好笑,居然还真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了一盘菜,高高上,还敢对我们发号施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