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刈坐在主位上,心里边则还是在回味着与季长夏通话的情形。
他自己的心里边,所有能够想得到的,都是一种美好和甜蜜。
“有着夏夏在,有她当我的军师,何愁天下大事不宁?”
寒刈微微一笑,端起了咖啡了,喝了一大口。
这是季长夏给他推荐的新饮料,比起茶叶来,有了全新的体验。
“太子,你这是有多担心孤会对你不利啊、?”
“这是孤的府弟,就算是想要对付你,也得考虑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毕竟孤与皇兄,都是在乎脸面的人。”
看到寒启进来,寒刈并没有起身,就只是用着一种十分不屑的口吻,连声说着话。
在当前这样的事情上,寒刈的心中,也有着那么的一丝怒火在燃烧。
自家的皇兄,原本就不必冒那么多的风险,去经历那些事情。
可是现在,皇兄也葬在了方安城外的山上。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寒刈也是牢记着的。
就如季长夏所说的一样,凡事要记个清清楚楚,等到某一天到来,也就可以去综合算一笔总账!
这样的事情,才是真正应该的。
“寒刈,本宫到来,你都不起身迎接一下?”
寒启黑着一张脸,看到寒刈,他的心情就变不好了。
在这些事情上,他是恨不得寒刈去死的。
可是现在,却又无法去彻底改变这些事情。
这一次来有别的目的,寒启也同样无法压抑得住,自己内心当中的怒火熊熊。
“寒启,你这太子之位,孤和皇兄都只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认可。”
“现在皇兄仙逝,父皇也不再管国事,而你处处对孤追杀,你还想要孤能够尊重你,你应该先问问,你自己所作所为!”
寒刈口中冷哼一声,毫不迟疑地反问着寒启。
现在这种事情上,寒刈可不会再有丝毫的客气。
南诏现如今也算是内忧外患,自打皇兄过世,寒刈已经对南诏当前的一切,感到了绝望。
方安城的兴起,给了寒刈其他希望。
所以在这种时候,他心里边,也就想要宣泄一二,自己内心当中,那些强烈的不满。
“寒刈,本宫好歹是太子,今后的南诏之君,你身为南诏子民,你胆敢对本宫不敬?难不成,你是想要造反?”
寒启眼里边闪过怒火,一时之间,愤慨无匹,口中更加是连连叫嚣。
寒启十分不满,寒刈现如今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受到了绝对的压力。
“造反?寒启,如果我真的是要造反人,我认为,自己能够抵挡得了吗?你又可能,面对这一切吗?”
“寒启,你和皇后得到了南诏,但也毁了南诏。”
“孤的方安城,不会再受你们荼毒了!”
寒刈也是十分愤慨,而又马上就开口,嘴里边连声说道。
在当前的这样一件事情上,他也彻底释放着自我。
寒启听到寒刈的话,特别是看到寒刈一拳砸到了身前桌案上的时候,寒启身子为之一颤。
在这样的本能之间,他只是感觉到,寒刈真实的想法,就是要用着这一拳来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