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郑渊重重一点头:“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范若楚神情一喜,刚要说话!
郑渊却话头一转,又接着说道:“但你如何话证明,她的处子之身是林安所破?”
这句话一出。
范若楚整个人都懵了。
她呆呆的跪在那里,浑身僵硬,嘴唇微微颤抖,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是啊!
当时我被林安气糊涂了。
他非要找稳婆验怜花的身子,我不敢,所以说他强迫了怜花这件事,一直没什么底气。
一直以为,只要证明了怜花已经没了清白之身,便可以钉死林安的恶行。
根本没想过!
即便怜花破了身子,也不能证明一定就是林安做的。
若是她自己不检点呢?
难道这也能强行怪到林安头上?
“回答本官的问题!”
郑渊见她一直不说话,顿时沉声道:“你究竟有没有确凿的证据?莫要再找些无足轻重的问题来糊弄本官!”
范若楚浑身抖若筛糠。
她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民女可以保证,所言的每一句话,皆是事实,求大人明察,求大人明察啊!”
啪!
郑渊一拍惊堂木。
“本官让你拿出证据,你一味的哭诉有何用?”
“本官明察了,你便能拿出证据吗?”
范若楚哭着说道:“大人,相隔的时间太长,民女……民女真的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啊!”
郑渊微微摇头:“没有证据,你让本官如何治他的罪?”
林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以范若楚的智商,压根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想一举将我打入深渊,压根就是在白日做梦。
怜花这时候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掷地有声的说道:“大人,奴有证据!”
这话一出。
整个公堂上的人都惊了一下。
范若楚呆呆的看向怜花。
你有什么证据?
我怎么不知道?
郑渊意味深长的看向林安。
没看出来啊。
你个浓眉大眼的小子,竟真做出了此等恶事。
林安迷茫的眨了眨眼。
这怜花素来是个自以为聪慧的小女人。
整个范家,就她心眼最多。
现在又要怎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片刻的安静过后!
郑渊才轻轻出了口气,目光凌厉的盯着怜花:“你有什么证据?”
怜花神情坚定,看向林安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好像林安真的给她留下了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一般。
“大人,林安这狗贼强辱奴婢的时候,奴婢看到他后腰处有一个拇指大小的胎记!”
“胎记是黑色的,形状……形状好像是一条鱼!”
说完,她定定的盯着郑渊,凝声问了一句:“敢问大人,奴婢这些话,是否可以证明,林安的确欺辱过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