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漾:“但是那个他不感兴趣。”
跟着谈漾,祁月笙感慨,自己也变成秒懂女了,她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不应该啊,是不是最近有点累?”
谈漾身材好又放得开,祁月亮资本雄厚体力好,祁月笙觉得他们要比自己和覃墨年合拍得多啊。
谈漾:“没有吧,他最近找了新工作,朝九晚五双休,一下班就回家。”
祁月笙:“那是怎么了?难道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谈漾摇头,“不知道。他不跟我说,我也猜不到。”
祁月笙:“要不我问一下?”
谈漾哈哈笑,然后阻止她,“你不要哈,千万别,他要是嫌丢脸,一蹶不振了,我跟你翻脸!”
祁月笙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漾漾,你……你真是一点没变!”
两个人没逛多久,下午就直接回去了。
因为覃皎闹开了,这个月祁月笙要给覃皎断奶的,但很显然,小姑娘不愿意。
路上,谈漾跟她谈起这件事,“你怎么会想到母乳喂养啊?现在好多人都不这样的。”
祁月笙红着脸:“只是有点好奇,而且喂奶粉感觉没有喂母乳营养健康呢。”
谈漾缩了缩肩膀:“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是的,但是会很受罪,小孩子磨牙很可怕。”
虽然还没生育,但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科普视频,谈漾还是心有余悸。
祁月笙:“对,所以我断奶算快的。”
也不完全是因为哺乳喂养的过程比较艰辛复杂,还因为自己课业重,后期如果真要上学,小姑娘就得靠奶粉了。
但好在,她生下来挺强壮,这才几个月就已经虎头虎脑了。
祁月笙对女儿的状态很欣慰,所以下定决心给她断奶。
就算回家,很显然,看着女儿可怜兮兮哇哇大哭,又或者是委委屈屈掉小珍珠,她都无法软下心肠重新把母乳给她续上。
因为这就跟戒烟的过程一样,不能轻易前功尽弃。
谈漾听着隔壁小姑娘惊天动地的嗷嗷哭声,感慨道:“哈哈,养个小孩子真可怕啊。”
祁月笙哭笑不得,“再长大点就可爱了。”
这么大点的娃,除了吃就是睡,基本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也不会叫妈妈爸爸,但看着那光滑奶嘟嘟的脸庞,还是会被治愈这也许就是生育子女的乐趣。
至于未来,孩子的成长会不会偏离轨道,或者挣脱掉父母的保护无所顾忌地去闯,这不是现在需要思考的事。
谈漾:“我有点害怕,怎么办?”
祁月笙安慰她:“没关系,你要是怕就不生,等到时候让我这对儿女给你养老。”
谈漾若有所思地点头:“我觉得我的想法很不错,我会继续慎重地考虑一下。”
祁月笙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当时也没想太多。
又在悉尼待了一两天,谈漾就不得不回去了,公司忙,需要她这个合伙人回去冲锋陷阵。
“我拍了不少照片,等回去分享给祁月亮。他这次不能来,也表示很遗憾,等下次我一定带他来!”
祁月笙收到了弟弟的信,也收到了他亲手雕的礼物。
因为是临时出差,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事关晋升,祁月笙也不会怪他。
谈漾走后,又是一个周,覃墨年杳无音信,她则临时在当地找了一份翻译的兼职,一小时几百澳币,几个小时转一千没问题——她不缺生活费,但没人陪其实挺无聊,而且既然打算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就必须要多结识一些朋友。
做翻译是一项非常有趣的工作,因为翻译,她认识了很多国内外的朋友,黑皮肤白皮肤的都有,金发碧眼的也有,大家分享见闻,彼此介绍工作,相处融洽。
当然,也不例外地会遇到一些不太文明的人。
路上的流浪汉缠着不放,偶尔路过的抢劫犯,就算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够让人心有余悸的。
但没关系,这些都是正常的。社会是个大杂烩,想进去想融入,就要看见,就要躲避,就要设身处地防范。
然后覃墨年这次回来,就发现那个牙牙学语的小丫头又长大一块,自己的老婆却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