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保证你去了之后,不会再想回来。”
“不要!我不去!”姜姩哭着哀求她,“求你放开我,我相公和孩子们都离不开我。”
“真是恋爱脑。”阮南枝讽刺她,“你跟我走,等你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你就会知道,你的恋爱脑有多可笑。”
阮南枝一脚踏进时空通道,回头冷笑,
“祁珩,你敢追杀我,我就带走你最爱的宝贝,让你余生痛不欲生,这一次,任凭你上天入地,也不会再找到她。”
阮南枝拽着姜姩冲进时空通道。
“姩姩,不要!”
祁珩不顾狂风大作,拔腿冲上去,伸手去拽她,一下扑个空,
“娘娘!”枇杷也冲上去,只比祁珩晚一步。
时空通道关闭,一切恢复平静,只是少了姜姩。
“姩姩,不要离开我!”祁珩双眼赤红,双手攥紧,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阮!南!枝!”
祁珩恨的双目嗜血,肩膀微微颤抖,眸中含泪,从脸颊滚落,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上。
祁太后吓的差点站不稳,“我儿媳妇呢?我儿媳妇去哪了?”
众人都吓傻了,“方才那个刮风的东西是什么妖怪,太吓人了。”
祁珩环顾四周,脸色阴沉到狰狞,他又把她弄丢了,他的姩姩当着他的面消失了,他头痛欲裂,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陛下!”
“儿子!”太上皇和祁太后都冲上去,“太医,快传太医!”
祁珩一直在昏迷,睡梦中的他并不安稳,心脏似被什么东西紧紧攫住,疼的他喘不过气。
祁太后喂他喝下安神汤,让他好好睡一觉,太医说他太过伤心,引起心绞痛。
祁太后擦擦眼泪,“我儿身子一向健康,怎么会有心绞痛,一定是太医在胡说八道。”
祁珩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祁太后一喜,倾身上前询问。
“儿子,你醒了。”
祁珩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姩姩,祁太后侧耳一听,差点哭出来。
“那个天杀的坏种,带走我儿媳妇,让我儿生不如死。”
祁珩昏迷着,眼泪从眼角流出,浸湿发丝,祁太后心如刀绞,手执帕子给儿子擦泪,怎么也擦不完。
“姩姩啊,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阿珩要出事了。”
贤太妃跪在咸阳宫外,悔之莫及,
“都是妾身的错,如果妾身不把他们请进宫,不会发生这些事,太后娘娘,求您惩罚妾身。”
宫中暂时由太上皇掌管,墨修齐和崔应时都匆匆赶来,
崔应时咬着牙问。“那个带走皇后的男人是谁?”
枇杷回道:“奴婢听见陛下骂阮南枝。”
“阮南枝!”墨修齐和崔应时大为震惊,“她怎么会进宫。”
枇杷眼神狠厉,“贤太妃请人来唱戏,那个唱戏的男人在牢里,可以去审问一下他。”
墨修齐和崔应时去牢里,冯伦哈哈大笑,
“我这也算报仇了,祁珩害了我爱的人,如今,他爱的人也离开了,这是报应。”
狱卒打开牢门,墨修齐走进去,一脚踹他胸上,“和你一起的那个人,他是什么来历?”
“我不知道,哈哈,我不知道!”冯伦仰头大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墨修齐气的拔过刀,一剑封喉。
祁太后守了儿子两天,累的受不住,回宫殿休息,看着哭泣的小孙子小孙女,不禁悲从中来。
“可怜的孙儿,这么小就没了娘,往后可怎么过啊。”
第三天,祁珩终于醒来,祁太后和太上皇匆匆赶过去,一见儿面,两人都惊住了。
祁珩两鬓斑白,目光平静的坐在姜姩经常坐的椅子上,手中万分珍惜的捧着姜姩练过的字。
“儿子,你的头发……”祁太后捂着嘴哭出声,太上皇也悲痛不已。
“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你会这么痴情,当初说什么不会让你娶姩姩。”
林成峰走进来,“陛下。”
祁珩抬头看着他,
“朕听说有个叫无尘的道士,他有通天的本事,知晓过去,还能预知未来,你去找他,把他带到朕面前,无论他提任何要求,朕都答应。”
林成峰愣住,“陛下,臣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这要从何找起。”
祁珩也是以前听别人提过一次,传言不可能空穴来风,以前,他也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可此时的他,如同抓住一棵救命稻草,只能寄希望于此。
“你去多打听一下,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祁珩起身往外走。
“朕亲自去找。”
“阿珩,不可!”
“陛下!”
林成峰和祁太后太上皇忙拦住他,祁太后哭着求他,
“儿子,娘求你了,你别折腾了,行不行,两个孩子已经失去母亲,他们不能再失去你,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你往哪儿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