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什么没有疼的感觉啊。

柿柿的声音在她脑子盘桓，有人在拍拍她的脸。

好疼。

汀窈看着柿柿在哭。

为什哭？

有什么好哭的。

不，这雨水好冷啊……

柿柿抱着汀窈不停的大吼，“去找太医来，快去找太医来，娘娘，姑娘，你醒一醒啊，快醒一醒！”

拿着刀追上去的赵思危，看着越走越看的张瞻，真是的一鼓作气跑了上去。

“你要杀人？”

“你要在大内杀人？”

张瞻只是冷漠的看他，“对，又如何，我以前就是想的太多了，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最应该死的就是母妃。”

后悔了，刚刚就应该直接一刀把娴妃给彻底处置了。

张瞻深吸口气，“我现在是多看你们母子一眼都觉得脏得很，你们皇室都没有什么好货色！”

赵思危只是说：“既都走到这一步了，那么就说清楚，你到底是要什么结果，要我死，还是什么？”

张瞻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匕首。

赵思危手一抬，“你要杀我和我母妃是吗？”赵思危匕首落到心口。

张瞻目光一缩。

杀赵思危吗？

不，张瞻是真的从未想过。

哪怕是梦里面的张瞻，也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真的杀赵思危的。

“是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我和母妃死？如此你就能全部都放下吗？”赵思危紧盯着赵思危，“现在你要的就是这个是吗？”

“若你要的是所有真相大白天下，父皇不给，我来给，你就要给我好好等着。”

“你若是想要父皇来把这一切承认在彻查，你来查，那么，就要按照我的意思办。”

“若是，你现在的想法，就是单纯的要两条命，我现在就给你，你必须答应我，不可伤害汀窈。”

赵思危说着心口都在起伏。

张瞻觉得这话说的真是太轻松了，仿佛什么都在赵思危的掌心算计之中。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什么都不计较了，你要死要活等我走了你随意，就求九殿下千万不要来害我了，你现在死在我面前，回头你的父皇就会说是我干的，我这个因为局势才认回来的儿子，在你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儿子面前，可是一文不值的，还请九殿下放我一马。”

“今日你父皇口谕，我要来看你——”

“你是说，我母妃出来不是燕皇后哦，是父皇的意思，父皇就是算准了一切，就是要我们乱？”赵思危说。

张瞻有一瞬间的表情管理失败，他都没朝着这边想，在呢么海城了他提醒的功劳了。

“九殿下！”

惊蛰跑了来。

“不好了娘娘，娘娘晕倒了，在流血。”

“什么流血！好端端的怎么流血了。”

张瞻开始说风凉话，“这没准就是你的好母妃做的呢，把汀要杀了，你就可以有新的正妃了，汀窈有什么用，最有就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没有显赫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