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我就说了,得直接来硬的,来人,把他给我摁住,我亲自来问,我就不信我还弄不过一个病秧子了!”
“你别弄他,真把他弄疼了,他到时候躲在被我里面不出来的。”
是赵思危和赵负儿争执的声音,
所以他又生病了吗?
这次是怎么生病的,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不管了,还是不想喝药。
真的太难喝了。
但是显示却是,他清楚感觉到被扯了起来,下巴被掐住,苦涩的汤药被灌入了嘴里。
等着张瞻彻底睁眼的时候,就看着赵负儿坐在她旁边。
是赵负儿,为什么是她,她为什么在这里,谁让她这样对自己的?
张瞻脑子里面蹦出一连串的问题。
赵负儿到是没那么多的心神来关注这些,跟着累了几日了,她也要疲倦死了,“我的祖宗,你可算醒了,你知道你这次睡了几天吗,足足五天五天啊,你父皇都要亲自过来了。”
真的是要把她吓死了,整个太医院都过来,但是张瞻就是没醒,赵负苍都吓得,不是燕皇后阻拦,一定都拖着病体亲自来了。
张瞻觉得嘴里苦的要死,一张口就是咳嗽,想要做起来,却发现脑子晕沉沉,只能重新躺下去。
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不是侯府,也不是私宅,更不是大内。
所以……
他目光带着不悦的疑问盯着赵负儿,甚至心中对这是何地已经隐隐藏了猜想了。
只是他不信赵负儿有这样的胆子,更不信他身边的人敢这样做。
“那什么,这是你父皇的意思,让你直接住王府。”赵负儿直接开口。
与其弯弯绕绕不如主动出击,反正如何说张瞻心里都不痛快,那就以让自己痛快的方式说出来就成了。
至于张瞻要问什么,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了。
一听到是王府,张瞻直接剧烈咳嗽起来,“陛下让我住进来的?你确定?”
赵负儿当然不确定,只是现在善意的欺骗才有助于张瞻好好养病。
只有搬出来赵负苍,张瞻才可能会偃旗息鼓一小会儿,但是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就等着好了再说。
张瞻可是一点都不想等着好了再商议,就觉得现在就要知道一切在的真相。
他是病了,但是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伺候的人。
赵负苍若是真的关心他在意他,也是应该将他直接接到皇宫里面去照顾,而不是专门弄到他一直都不情愿住进来的王府之中。
都是生病的人,自然是明白,生病的人,身子骨是最重要的。
因此,有些丑话就要说在最前面了,张瞻直直地的盯着赵负儿,“你若是骗我,等着我好起来自己去打听进去了,咱们就绝交。、”
赵负儿愣是不敢接这句话了,他知道张瞻严肃的时候说话,那是言出法随的。
因此,立刻声音一挑高,显示自己的的心虚,给自己壮胆,“什么绝交,你这孩子怎么给长辈说话的,以前咱们是朋友,如今我可是你的小姑姑,是长辈!血浓于水呢!”
“那就不是陛下的意思了。”张瞻看赵负儿没有正面回答,就知道这后面是有隐情了,觉得嘴里太苦了,“给我杯水。”
赵负儿哦了一声,张瞻就来了一嗓子,“没说你,说赵九!”
赵负儿脸色就是一遍。
这小子怎么知道赵思危还在的、
本来赵思危都答应要走了,但是有临时反悔了,说的张瞻醒过来这件事肯定要闹大的,到时候赵负儿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只会让张瞻自己脑子里面越想越多,到时候就是真的,不是他的黑锅,都要变成他的黑锅了。
再则,若是张瞻真的一点都不惧怕赵负苍,在赵负儿的肯定下,就是还有疑惑,直接冲到大内去质问赵负苍。
张瞻的小命怕是真的要没有的!
张瞻目光只是盯着外面。
还能是谁,只能是赵思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