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这两个人成了事,什么都彻底乱套了呢,自然是不能的。
而且啊,徐菟菟要是真的嫁给了张瞻,这两个人就是纯恨结合啊,一个恨赵思危,怎么恨的不清楚,反正就是恨。徐菟菟就更加不必说了,现在最恨的就是夺走她女主气运的汀窈了。
这两个人要是真的在一起了,岂不是要出打乱子!
“赵思危现在去了,就没你我什么事情了,还不如去做点应该做的,去造谣吧!”孟红朝抓着汀窈的手摇了摇她,“快啊,不然来不及了。”
汀窈看着孟红朝,很认真的点点头,“好。”
对,是有点道理的、。
无论如何,只要阻止了张瞻和徐菟菟的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算是大获全胜了。
说白了,一周目的惨烈不就是这样开始的吗?
孟红朝拍拍她的肩头,“别担心赵思危说什么,这能说什么只会说你做得好,徐国公那边的势力绝对不能被张瞻拿着,他要是有了徐国公的支持,你们就没好日子了。”
“他把张瞻当做儿子看待呢,现在儿子叛逆期,就是个逆子,若是让逆子有了别的靠山了,那这儿子不就白养着了、。”
“赵思危在张瞻身上的沉没成本是非常高的,不到真的要弄死他的时候,他对张瞻的滤镜是非常凶悍的。”
汀窈失笑,“你不是很喜欢张瞻吗,你突然这样来一句,我倒是有点不知所错了。”
“是啊,只是你比张瞻重要啊,我才不管你后面是准备做什么。”孟红朝看错愕的汀窈,“怎么,你还觉得我是什么重色轻友的东西了?”
她哼哼了一下,表示我要生气了,你还不快点来哄哄我。
“你不是。”汀窈说,“只是,要是张瞻知道是你撺掇的,你和他以后个就是越来越远了。”
“他能把我如何,我又没杀他,再说了,张瞻肯定不喜欢徐菟菟,要是喜欢,早就娶回去了。”孟红朝抱着手,“别说了,快去安排。”
他才不信张瞻敢来把她杀了。
平阳侯府。
赵思危冒着雨骑马到了,翻身跳下马就朝着里面走。
“张瞻呢?”赵思危问带路的人,天上还滚着惊雷,告诉所有人雨势马上就要变大了。
“殿下在他自己的院子呢,现在还烧着呢。”带路的人都要跑的飞起来了。
“还烧着,都是死的,去把太医院给我搬过来!”赵思危冷声,“要是耽搁他的命,我第一个找你们侯府的麻烦。”
从他知道,到他过来,起码都有半个时辰了。
居然还没救治,还让张瞻烧着,这个平阳侯府是在做什么?
以前是世子不重视,现在时候皇子了还是不重视!
怎么,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
赵思危难得再说,疾步跑了起来。
轻车熟路走到张瞻的院子,看着给他行礼的徐国公,眼神非常阴冷,“他今日出大内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和徐国公见了一面就病成这样了?”
分明还和他在大内呲牙咧嘴的,走的时候都好端端的,为什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这样了?
徐国公觉得自己冤枉的很,:“殿下,我不知道啊。”他辩解起来,退一万步说真的是他做的,那他干嘛还要把人带到侯府来救治?
真是不讲丝毫的道理啊!
再说了,他杀张瞻做什么,真的是找不到事情做了?
一口气把整个皇室都给得罪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少给我推诿,这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徐国公:……
你看,他就是猜到了赵思危一来就这样,“殿下,臣问心无愧,还是臣派人去叫您的呢。”
他当时就觉得,若是赵思危不是第一个知道了,那么,他恐怕就是要成为第一个出事的人。
才不管外面怎么说这兄弟二人如今是不是吵架了撕破脸了,立马叫人去告诉赵思危,。
现在看来,是极其明知的,你看,这不是冒着雨就来了。
赵思危都不想听他说了,直接走到内间,看给张瞻扎针的人,再看他一动不动的,就拿着针看着张瞻,真是心中窝火,“你扎啊,你看我做什么?”
陈太医有点纠结,再看都要喷火的赵思危了,忙不迭说:“不是啊,世子爷老躲着。”
边上的平阳侯张泽睿着急的擦汗,对着赵思危露出无助的表情,“九殿下,这,这怎么好啊。”
赵思危探头去看,就看张瞻缩成一团,把自己的双手藏着,手腕出还有红痕,瞧着就是被人扯出来又使劲挣扎以后造成的。
居然连着个病秧子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