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医治。”
萧时衍唇边泛起一抹笑意,漂亮的眸微微眯起,在叶宛卿惊诧的目光下缓缓道,“叶小姐先前不是这么给本王诊治的?”
叶宛卿脸更红,急忙解释,“上次只是情况危急,权宜之计。”
“那这次呢?”萧时衍笑道。
叶宛卿总感觉眼前之人在言语间总带着几分戏弄,可转念之想,她是医者,又是当了母亲之人。
为何在面对他竟生出几分“羞涩”?
叶宛卿急忙压下心中的杂绪,“殿下,只需要手臂就好。”
她将银针一一扎在萧时衍的手臂的穴位,直到寒毒有被压制紧皱的眉才稍加舒展。
“叶小姐医术可有师承?”
在叶宛卿准备取针时,萧时衍突然出声。
叶宛卿手中一顿,要换作前世,她是有师傅的,可现在……
她犹豫一阵,心知寒毒本就罕见,更别说懂医治之法,大哥和父亲都是武将,若只说无师自通。
叶宛卿朝萧时衍偷瞄去,却正好对上他探究的双眸。
这样的说法显然糊弄不了他。
想到这叶宛卿点头,对萧时衍回道,“有。”
“我未出嫁前曾跟一位老者学过医术。”
“不知那老者姓甚名谁?”
叶宛卿一顿,心知萧时衍再问下去迟早露馅,故作恼怒道,“殿下,我只负责给你医治。”
萧时衍轻笑,明显感觉叶宛卿在取最后一根银针时力道重了些。
他眼中的笑意不减,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沉稳,可到了关键时候却像只容易“炸毛”的小野猫。
“是本王冒昧,叶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听着萧时衍的歉意,叶宛卿脸色好转许多,将银针收好后,这才说道,“殿下,寒毒虽已暂且压制,可仍有发作的风险。”
“尤其十日之后便是月中,殿下这期间应当好好修养,莫要用内力压制。”
她知道萧时衍使用内力压制的原因极大可能是不想让人知晓寒毒一事,可每用一次,身体受到的损伤便越大。
直到无法再抵挡,彻底爆发。
茶楼外。
“怎么样,发现异常没有?”宁瑶瑶对打探回来的暗卫追问道。
叶宛卿在珍宝阁让她出了这么大的丑,就算墨今做的事不光彩,也不该由叶宛卿来揭穿。
她可是听闻叶宛卿在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能知晓这些必定是有人在背地里帮着她。
“回郡主的话,属下见着侯夫人和叶小将军进了茶楼,在一盏茶的功夫前离开。”
宁瑶瑶觉得失望,叶奕尘与叶宛卿是兄妹,此事倒也不稀奇。
“那叶宛卿呢?”
“她可有一同出来?”在宁瑶瑶追问之际,又见一侍卫出现在面前。
“郡主,属下发现在叶小将军离开后,侯夫人身边的人再次在外把守,里边似有男子的声音传来。”
“男子?”宁瑶瑶听到这,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她要的就是这个消息。
陆闫早就离开绝没可能再这时折返回来。
那此时在茶楼内,与叶宛卿共处一室的一定是奸夫!
宁瑶瑶胜券在握,大步朝茶楼而去。
看这次叶宛卿还有什么好说!
云宛偷偷的跟在宁瑶瑶的后边,自是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