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天现在是骑虎难下,他只能装出愤怒的样子,说:“他离开有谁看见我怎么知道?我从哪里去帮你找到证人?”
“如果你找不到人证明他离开了姜家,你绝对脱不了干系?”一个声音响起,姜闻天的面前多出了两道身影,从来人的身上暴露出来的气势,这两人的修为比他只高不低。
“你们是谁?”姜闻天壮着胆子问。
齐志国用手指了指高擎天,说:“他是昆吾门的高掌门,我是昆吾门大长老齐志国。”
“要是高掌门和齐大长老来做客,姜家欢迎!如果和她一样是来要人的,我爱莫能助。”姜闻天摆出一副不进油盐的样子。
“到姜家做客?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高擎天不屑地说: “如果你不交出林海或者证明不了他已经离开,你的日子到头了,新乡城从此没有姜家!”高擎天霸气地说。
在他的心目中,林海的重要岂是一个姜家能够比得了的?
新乡城的另一处,城主府今天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是南城城主司徒宽。他的到来,让新乡城城主栾赢杰感到不可思议,往日高高在上的司徒城主,怎么会光临他这个末流小城?
“栾城主,新乡城诗词大赛上出现的水诗神,在你的地盘上失踪了,你可知罪?”司徒宽见面就给栾赢杰一个下马威。
“水诗神在新乡城失踪?这怎么可能?”栾赢杰惊讶地说。
他在庆祝宴上见过林海,对年轻人的印象非常深刻。
“你的确是一个不称职的城主,水诗神被姜家主强行带回了家,此后就没有了踪影,你连这事都不知道?”司徒宽严厉地说。
见事情与姜家有关,栾赢杰为难地说:“姜家主是新乡城唯一的元婴期强者,虽然与城主府没有冲突,但也不把我这个小小的结丹境城主放在眼里,他的事我怎么敢过问?”
“那姜家杀人放火,做出残害平民的事你也不管吗?起码可以行文上报。”司徒宽怒斥一声。
“走,带我去姜家!”司徒宽命令说。
姜闻天知道惹出的祸太大了,他只能咬着牙死不认账,希望将此事能拖过去,否则他和姜家彻底完了。
双方正僵持着,见到栾赢杰带着一个人过来,姜闻天眼睛突然一亮。大声地说:“栾城主,你来得正好。请你为我作证,我姜家人一向奉公守法,什么时候做过抢劫杀人的事?”
他把栾赢杰当作了一根救命稻草,希望能帮他躲过这一劫。
“他救不了你,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把林海怎么了?也许你还有一条活路。”司徒宽向高擎天等人点了点头,威严地说。
“姜家主,你把水诗神请到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他现在去了哪里?怎么走的?谁可证明?你据实向南城司徒城主交代。别人帮不了你!”栾赢杰接着司徒宽的话说。
听到栾赢杰带来的人是南城城主,又一位元婴境后期大佬。一天里有四位元婴境后期登门,不但不是姜家的荣耀,简直像一张张催命符,姜闻天的心理快要崩溃了。
“我与水诗神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他只在姜家住了一天就走了,我怎么知道有谁看见了他的离开?”姜闻天仍然重复着先前说过的话。
但在场之人,都能看出他有一些心虚。
“姜家主,你我都修炼到现在的境界,绝不是别人一两句话可以糊弄过去。你如果说的是真话,你敢不敢发誓?”高擎天厉声地问。
姜闻天胆怯了。如果违心发誓,会遭到天谴;不敢发誓,说明心里有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闭口不言。
高擎天失去了已有的耐心。作为一个超级门派的掌门人,哪一个不是从血风腥雨中走过来的?他指着站在门口观望的姜家人说:“你不想说是吧?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姜家的人——从孙子辈杀起,再到你的儿子,最后才是你。”
说完。用手一招,站在前排中间的姜鸿儒,被一股大力吸到高擎天身边。
高擎天将一只手放到姜鸿儒的天灵盖上,望着姜闻天,再次问道:“到底说不说?你想看到你的子孙一个个被你害死?”
姜闻天的心里又争又怕,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落下来。他知道:如果再不交代,高擎天手上的劲力一吐,姜鸿儒立刻就会命丧黄泉;如果说了,接下来会有什么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姜家主,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一人做事一人担,至少不牵连到后人,或许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栾城主在一旁劝告说。
看到儿子危在旦夕,姜轶载苦苦哀求:“父亲,你难道真的不顾儒儿的生死?他还年轻,是姜家的未来。有什么事情,你就照实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