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林海在场,他倒认为郭伯若博学多识,至情至性。李白被世人称之为诗仙,王昌龄和杨万里都是古代着名的诗人,他们的诗加在一起,誉为诗神也不为过。
其他的评审官依旧处于强烈的震撼中,这种绝世难得一见的诗,配得上这么高的评价。他们在年轻时,都曾获得诗词大赛的第一名,即便是到了现在,也写不出这种不朽的诗篇。
听到大家对林海的诗赞口不绝,姜轶承感到对姜鸿儒不利,他尽力争取说:“能写出这样惊采绝艳的诗篇,此人的确是个人才。但姜鸿儒的作品,也是诗中有画,意境悠远;情真语美,赏心悦目。而且他是新乡城人,如果评为第一名,有利于激励本土的作者。”
“胡说!举办诗词大赛,是为了评选出千古流芳的诗词,而不是针对某一个人。两人的作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郭伯若的一席话,得到了多数评委的认可。
就连被姜轶承打点过的评委,此时也不敢违心地把票投给姜鸿儒。
因为这些诗会流传出去,不仅仅在长橙域,就连鸿谒星球也会轰动。如果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不但自己的名声扫地,还会淹死在数百亿计人的唾沫之中。
毫无疑问,林海获得了诗词大赛的第一名,姜鸿儒名列第二。
“既然能在最后一场比试中写出这样的诗篇,想必前两场比试的文章也不会逊色?何不调出来看看?”一位评审官提醒说。
很快 ,林海摘写下来的《荷塘月色》和《如梦令·常记荷池日暮 》被寻了出来,大家争相传看,个个赞不绝口。
郭伯若攥着试卷,感慨地问:“此人在一天三场的比试中,能创作出五篇前无古人的作品,而且书法功底也很深厚,一定有着丰富的阅历和渊博的知识 ,不知是哪个地方选拔上来的?”
“此人名叫水木,年纪大概有二十多岁,他是一名炼丹大宗师。两天前到礼宾司接待处求宿,写下了《为邹琼蕊小姐题》一诗,第一句便是‘云想衣裳花想容’。老夫见他文采绝艳,便将推荐名额送给了他。”曾管事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兴奋地回答。
新乡城诗词大赛历来有项规定,五位评审官,每人有一个推荐名额。如果被推荐的人获得大赛前三名,推荐者可以荣获“慧眼识人奖”,并获得一笔丰厚的奖金。获得第一名的,推荐者的奖金翻倍。
“二十多岁的炼丹大宗师,你没有看错?”郭伯若惊讶地说。
“他身上的金牌我看过,身份绝对不会有假。”曾管事回答。
“能写出这样不朽诗篇的丹道天才,年纪还如此年轻,真是我新乡城的荣耀,也是我们长橙域的骄傲。晚上的‘祝杰宴’上,我一定要好好见见这位青年诗神。”郭伯若期盼着与林海相见。
仅过去一天多时间,新乡城举办的诗词大赛上,出了一位诗神的消息不胫而走。水木的名字连同他的诗,一起传遍了长城域每个角落,在长橙域文化界掀起了一股飓风,万人吟唱。
一时之间,林海成为了长橙域文坛上,最耀眼的新星。
祝依依是接到吉昌恒拍卖行金总管的消息才知晓的,林海化名为水木之事,只有她和金总管两个人知道。
她立刻让人找来已经流传开来的诗词,忍不住一口气读了下去,直到过了很久,激动的心情才完全平复下来。
“难道这家伙真是神仙投胎的,他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祝依依扬起手上的《为邹琼蕊小姐题》说:“看来也是个花花肠子,把别的姑娘写得那么美,下次一定要为我写一首才能放过他。”
最轰动的还是新乡城,诗词大赛出了一个诗神,让新乡城的人感到无比荣耀。这两天里,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诗词大赛上的事,所有文人墨客,都能背诵出林海写的诗词。
从诗词大赛结束的当天,礼宾司接待大厅里就聚满了人,他们都想亲眼见到这个传奇般的人物,希望能得到林海的亲笔签名。
久等不见,林海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一些人把目光转向了邹琼蕊,希望通过她能见到真人。
“邹姑娘,帮帮忙吧,让我见见水公子。”有人求情说。
“贤侄女,我也算是你的长辈。水公子专门为你写一首诗,一定会同意你带我去见他。”一位老者试图用亲情感化她。
“是啊,听说是你陪水公子去参加比试的,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们见到他。”另一些人讨好地说。
这种情况,林海早已料到。参加完祝杰宴会,拿到奖品之后,他一个人躲进了房间,天一亮就离开了宾馆。
林海来到新乡城只有两天,认识他的人很少。在经过接待大厅时,不少涌来想见他的人。都与他擦肩而过而不知。
望着接踵而来的人群,林海自我安慰道:我虽然借用了古人的诗词,但没用我的名字,模样也不是本尊,这算不上沽名钓誉吧?
林海心情愉悦地走在大街上,这一趟新乡城之行,不仅使自己心情得到舒缓,还意外地获得了云露花。
这届诗词比赛,最郁闷的是姜家了。他们捐出云露花,是想让姜鸿儒再得回来,可谓是名利双收,结果竟为他人作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