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给晚辈下跪,整个四合院怕也就贾张氏能干的出来了。
她这一招相当狠辣,相当于直接坐实了秦淮茹不孝。
就好像秦淮茹在城里享福,只留下贾张氏一人在乡下受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秦淮茹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这要是传出去了,外面怎么看待她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慌忙避开了贾张氏,站在一旁拉住了贾张氏的胳膊,想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妈,您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多人,您这样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贾张氏丝毫没给秦淮茹留一点情面,她拍手叫道:
“看笑话好啊,正好今天这么多人,就让大家伙看看,你是怎么对我的。”
喊着喊着,贾张氏的情绪愈发激动,还朝着周围人喊道: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啊,我这儿媳妇在城里过好日子,丢下我一个老太婆在乡下,你们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都是一个院子的,这些住户们倒是都知道贾张氏的性格。
当初贾张氏离开四合院回乡下的时候,他们可没少拍手叫好。
所以现在一群人都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丝毫没有帮腔的样子。
贾张氏眼尖,瞧见了缩在人群后头的刘海中和闫埠贵。
“刘海中闫埠贵,街道办让你们俩当协管员,你们俩是吃干饭的吗?还站在那看热闹?”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耐。
贾张氏这性格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掺和进来没一点好处不说,就算是他们帮着贾张氏说话,让贾张氏重新住进了四合院。
但最后人关起门来,又是好好地一家人,指不定还埋怨他们俩多管闲事呢。
更深一层来说,他们俩也不愿意让贾张氏重新搬回院子了。
现在易中海还在警局,聋老太游街也还没结束。
现在院子里没人搅风搅雨,好不容易过上几天清净日子,贾张氏又想要跑回来,那还了得。
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原地没有往前挪动半步,纯当贾张氏那些话是在放屁。
贾张氏一看两人都没搭理她,气势汹汹的朝着刘海中和闫埠贵喊道:
“刘海中,闫埠贵!你们俩再不出来说句话,我就上街道办告你们去。”
现在易中海和聋老太都倒台了,贾张氏还这么嚣张。
刘海中第一个忍不住了,他朝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你要告随便你告去,你真以为这是在过家家?想下乡就下乡,想回四合院就回四合院?”
闫埠贵也跟着附和道:“没错,二大爷说的在理,要不就请街道办王主任来评评理。”
没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兜底,只是两三句话,贾张氏就被噎了回去。
秦淮茹这会儿也顺势劝道:“妈,您就别闹了,家里现在不比您在乡下好过。”
说话的同时,秦淮茹又再次伸手去扶贾张氏。
贾张氏存心不想起来,以她的体重区区秦淮茹又怎么扶得动。
她都没有半分犹豫的,直接就朝着秦淮茹连磕了好几个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方别这边。
乐瑶站在他的身旁,见着贾张氏不但给秦淮茹下跪,还给秦淮茹连磕了好几个头。
虽说乐瑶进院子的时候,贾张氏就已经回乡下去了,也就不太了解贾张氏的为人。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乐瑶也能看出贾张氏那胡搅蛮缠的性格。
“这人怎么这样啊,谁家的婆婆能给自己儿媳妇下跪磕头的,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说么,我看那个叫秦淮茹的女人,也没说什么重话吧。”
乐瑶倒是不是给秦淮茹打抱不平,单纯就是感觉贾张氏这个人有问题。
“她就是故意的。”方别回头看了眼乐瑶,说道:
“贾张氏这人,平时就爱搞点封建迷信的东西,她作为长辈,给秦淮茹下跪磕头的,就是想诅咒秦淮茹,折她的寿。”
磕头下跪,本是晚辈向长辈表达尊敬与感谢恩情的意思。
就比如过年磕头讨红包,都是图个吉利和开心。
但反过来,长辈向晚辈下跪,这不但不符合礼节,容易激化矛盾。
更有种说法叫做老跪幼,借阳寿。
长辈给晚辈下跪,那就是在诅咒晚辈生病,败她的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