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有关系,你就是知道他们要走的消息,又能怎么样?兵谏吗?”郭总执委说。
“广朋放宽心,他们既然准备离开,肯定就是做好了充分准备,你一个军长即使有兵又能怎么样?”余总指挥也说。
“我们北上抗击东倭是没有选择的正确路线,不就是一个打通西域通道的争论吗?怎么会因此不辞而别?太可惜了。”
“他们重组了九州的组织结构,却又没有与国际沟通,急于打通西域,目的就是获得白熊国的批准,巩固自己的地位,根本无心抗击东倭。”郭总执委说。
“也不能那么说,要是不及时改组一下总部,他们兰芷军和总部恐怕也早就不存在了。任先生还是能打的。”
“把十万人打到一万人,啥啊?!要不是我们接应,他们是片甲无存,现在他们穿着的还是我们送给他们的军装呢。”
“队伍都是组织上的,应该支援他们,团结一致,战斗力才会强大。”广朋一直不愿意去涉入这些争论, 就事论事的说。
“广朋啊,你就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的事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这是戏文,广朋理解其中的意思,但是对于郭总执委此时说出这话,他只能是沉默以对。
外面传来一阵密集而急促的马蹄声,顿珠进来报告:
“郭总执委,骑兵连长顿珠奉命来到!”
“好,训练有素。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暂时忍忍,我们也没有吃饭,跟我们一起出发吧。”郭总执委拍拍顿珠的肩膀,说。
众人一起上马,迅速向北奔去,直到中午时分, 一行人才赶上正在行进的兰芷军队伍。
想不到的是,他们刚刚靠近,就看到正在前进的队伍突然停下,迅速转为战斗队形,把枪口对准了已经在慢慢前进的郭总执委一行。
常执委要把骑兵部队转换为战斗队形,被郭总执委制止,反而只是自己带着警卫员拍马上前,对队伍前面的华军长和于军长说:
“我是郭总执委,喊你们的任先生过来说话。”
“你是什么东西,还自称总执委,还要见任先生,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于军长个子本来就瘦小,骑在马上更是几乎见不到人的样子 ,说话的声音倒是非常高亢。
“你还是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就连首长都不放在眼里,任先生是不会这么教你的吧?”常执委说。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跑到这里吆五喝六的,吃我一枪!”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拔出手枪,一下子对准常执委就要开枪。
突然间,当的一声响,于军长手里的手枪一下子被击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
这是广朋的飞镖出手了,而于军长的手臂也马上垂了下来,这股力量 ,可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好啊,你们这些军阀竟然敢玩阴的,我这就命令部队消灭你们,看你们再敢托大!”
他策马向后一闪,后面马上传来一阵子弹上膛的声音。
“顿珠,马刀出鞘,准备冲锋!”广朋马上下达了保护首长的命令。
骑兵连没有带马枪,但是,马刀却是从来不离手的,广朋一声令下,马上就是一片马刀出鞘的“卡啦”声,马群上空顿时就是一片冰冷的钢刀森林!
“小于,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么对待郭总执委,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任先生的话在后面响起,这是呵斥于军长!
“是!”闻听任先生的呵斥声,于军长马上拔马后退,又是一片子弹退出枪膛的声音,随后,卧姿的战士全部站了起来,重新排列好了行军队形。
广朋也让顿珠他们收起马刀,自己打马来到了顿珠身边。
“郭总执委,我们已经给你发了临时离开的电报,怎么又出兵追赶我们,这是要劫持组织总部吗?”任先生的话,一下子就把矛盾的层次提高了。
“我们本来今天还要开会讨论作战方向的,你却在半夜不辞而别,而且还指使于军长对我们设防,是什么用意?”
“我们匆忙离开你们,是为了避免继续争论耽误时间,早日北上抗倭,而且已经在电报里面告诉了你,你还带兵追赶,应该是居心不良吧?”
“我带兵了吗,你看看,他们身上有枪吗?你的帽子倒是不小,难怪能亲自消灭一个军的干部呢,真会斗争啊。广朋,你让他们看清楚,骑兵连带枪了吗?”
“那是我错怪你们了,呢扯出来的其他的事情我不和你探讨。你跟来干什么呢?”
“我们在雪山下实现会师不容易,那是多少干部战士的牺牲换来的,应该继续合兵北上,打开新天地,这么突然不辞而别,不是对士气的重大伤害,部队的干部战士会怎么看待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们可以一起继续讨论,你们这么孤身北上,非常危险的。”郭总执委说。
“这么说 你同意一起打开国际通道,进军西域了?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集结跟进,一起前进吧。”
“什么 ,你还在纠结打通西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说西域的那个蔡省长会随时变卦,就是马家骑兵,就是前进道路上的强劲对手,很难突破的,我们还是合并一处,慢慢扩展根据地吧。”常执委说。
“我们没有国际通道,还是会继续摸黑的,靠我们自己很难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