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咱们有啥说啥。”同样在会议主持人位置的任先生,连忙拉住了郭总执委的手 。
“我没有激动,我是让他解释一下他写了一些什么东西,怎么能把蜀咸军的一切全部否定!”
“这些文章我也看了,他批评的不过是一些个别现象,不是全面否定蜀咸军吧。”任先生说。
“个别现象?意思就是兰芷军里面也是存在的吧,你为什么在文章里面只字不提兰芷军,全文都是蜀咸军如何如何呢?你给我说清楚!”
会场气氛一下子改变了,本来还是各抒己见的探讨,一下子成了一种争执,一种僵持。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何必影响到两军团结呢?”任先生再这么说。
“奥,作为五人组成员,写这样的文章是为了团结,我指出他以偏概全,歪曲事实,反倒是影响团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郭总执委一脸怒容,一下子把矛头转向了任先生。
“总执委,他还年轻,我们请他自己说一下吧,怎么样?再说,我也就是看了一个大概,具体的我也没有看,让他自己说说怎么样?”
“好,你给我说一下为什么吧 。”郭总执委把眼神转向了台下的小伙子。
“我也没有恶意,就是希望能够实现军队的干净和纯洁,能够早一点达到白熊国军队的水平。”
“干净和纯洁?下令杀掉子午镇起义的李团长是你个人发来的指示,也是为了干净和纯洁吧?按照你的见解,现在我们是不是要杀掉军内所有起义人员,和走向新生的俘虏兵?”郭总执委说出了一句让广朋吃惊的话。
广朋的眼睛一下子盯向了这位戴着眼镜的小伙子,他对于调到总部参谋部工作的李团长的突然牺牲一直心怀疑虑,现在终于揭开了谜底。
他年纪轻轻,就能跻身最高指挥系统的五人团行列,肯定是背后有力量在支持他。
“那也不是我个人的指示,而是按照国际发来的电报进行的。我们兰芷军也是一样,对起义的那些……”
“你住口,不要把一切责任推给国际,那么把我整下去,也是国际的指示吗?”任先生也生气了,与郭总执委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那是因为你自己的错误造成的,与国际无关。”他还在辩解,看起来他根本没有应对问题的方法,只是就事论事的说话。
“我看 ,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吧,回头组织上召开会议,决定对他的处理方式再说。你看怎么样?”任先生征求郭总执委的意见。
广朋听到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不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可以跻身高位,而且可以对部队人员生杀予夺,如同喝水吃饭一样的简单。
“还讨论啥啊。现在的问题是必须首先处理这些搞乱军心的家伙,还还要防止类似情况的再次出现,不然怎么团级一致对敌?”
说完这话,他立刻站起身,向着会场一招手,喊了一声:
“走!”
任先生也摆摆手,道:
“于军长,把这些材料全部带上,个人手里的材料也一起上交带走。”
“是!”
于军长喊来警卫员,把桌上的材料全部打包,与同样戴着眼镜的执委一起走出了会场。
王执委手里那一份没有人注意到,他随手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跟着广朋也走出了会场。
那位赞成广朋迅速北上建议的军长走到广朋身边,主动伸出手,与广朋握手。
“我姓华,叫我老华就行。你的建议非常好,很有远见,可惜让那小子把会议搅了,不然这次会议就可以达成北上的共识,甚至作战方案。”
“奥,华军长,谢谢你支持。我们的确应该迅速北上,时间上真的耽误不得。敌人可不管我们内斗,人家盼望的就是我们内斗呢。”
“是啊,我们的总执委也是有点急脾气,应该先把这个问题压制住,等到一定阶段之后解决这些白熊国的代言人,这么一搞,又是好长时间过去了,敌人可是不等我们的内斗啊。”
“嗯,他们的事情我们说了也不算,现在就是做好作战准备吧。”广朋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更不愿意提及是自己和王执委首先发现了这个问题。
“那不行,我要向他们提出意见,让老任首先解决北上问题,不要让他们耽搁下去。”
“这位老任不就是五人组之一吗,他怎么可以对这些事情有处置权?”